少顷。>
许攸堂上高坐。>
东郭仪三人站在堂中。>
许攸并没有赐座。>
虽然他们三个人很有钱,但并非士族。>
三人自然审时度势,不以为意。>
东郭仪说道:“许大人,丞相威震天下,大公子盖世豪杰,这才有了刘虞的不战而降。”>
“呵呵,消息蛮灵通的,这跟你们又有什么关系?你们这些人,铜臭气太大,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事快说,我这公务繁忙的很。”许攸不屑道。>
东郭仪尴尬了,急忙道:“蓟窑已经衰败了,我们就想着,冀州的窑口联合起来,形成冀窑,取代蓟窑在天下的地位。”>
这样的话,他们就更加是财源滚滚。>
向允说道:“我们打算传檄天下,举办彩陶节,请各路名士,贵胄来参加。”>
龚睇道:“若檄文上有冀州府的大印,就更加好了。”>
许攸马上就明白了,这些人是要扯起来袁家的旗帜,为他们增加底蕴,增加气势。>
龚睇道:“冀州商道因此繁荣,税收就会增加许多,许大人管着冀州政务,您在丞相那里,脸上也有光彩不是。”>
许攸拿起茶碗喝了起来,没吭声,不过神情忧愁起来。>
东郭仪立刻道:“大人可是有什么烦心事,何不说出来,看我们是否能够帮上吗?”>
许攸顿感这些人还是很上道的,“不方便说。”>
“说一说又有何妨?”>
许攸这才一脸惭愧的说道:“我的那个夫人,最是喜欢彩陶,每年都要花五千贯买彩陶。”>
东郭仪立刻说道:“这话说的,打我们的脸不是。尊夫人喜欢陶器还用花钱?以后有需要,随便来拿。”>
许攸不置可否,“这其实也不算什么事。我有一个族弟,和我关系不错,最近染上了赌博的恶习,欠了一万贯。”>
“这钱我们出了。”三人齐道。>
许攸连连摆手,“怎么能让你们破费呢,我另想办法。只不过,你们是不知道,丞相最近要扩军,摊派冀州十万贯的军费,尚缺少二万贯。”>
龚睇道:“大人不必为此事烦心,这笔军费,就由我们冀州陶器商会出了。”>
许攸不满道:“你们出军费成何体统?我那个儿子,少不更事,学人家经商,赔了三万贯。”>
“我们出。”>
“我……。”许攸思索起来。>
东郭仪道:“大人,您好好想想,还有没有别的事情。”>
啪,许攸拍案而起。>
三人皆惊。>
许攸淡淡道:“既然三位如此仗义,我许攸岂是无情无义的人?这样吧,一共五万贯,我把事情给你们办了。”>
“大人英明。”三人行礼道。>
一会后。>
东郭仪三人离开了别驾府。>
马车里。>
龚睇第一个大骂许攸无耻,“什么东西,冀州缺军费就是因为他许攸贪污,让我们出钱?”>
“贪得无厌。”>
“哎,两位仁兄,不能这么说,正因为有许大人,我们的买卖才好开展。”东郭仪笑道。>
“这可是五万贯,可不是小数目。”向允皱眉。>
东郭仪道:“当然,不能让我们三家拿,有了许大人盖下来的冀州大印,谁想要加入我们冀窑商会,就要出钱。若是不加入我们的商会,以后也就别做陶器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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