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非常红火，一直红火了整整十年。你可以算算，她这十年赚了多少钱。”
“我不知道，我既没问过她，也没打听过。”
“她也没对我说过，但有人曾告诉过我。做出口，她至少赚了五十亿。做进口，她至少赚了一百亿。”
白手不敢相信，“这么多啊。”
“这还是保守的估计。据我的朋友讲，黎姿扬的生意不仅做到整个俄罗斯，还几乎遍及整个东欧。她做的生意，是以火车的车皮计算的。我还听说，每天进出口的营业额，都在五百万块以上。五百万营业额，你说能有多少利润？全年能有多少收入？”
白手说道：“那就有问题了。既然贸易生意这么好，那又何必要来上海发展呢。”
韦立嗔了白手一眼，“你傻啊。现在是市场经济，你能做的生意，我也能做。现在竞争激烈了，估计黎姿扬看出了这种趋势，才创立了扬帆地产开发公司。”
白手点了点头，“我也听说，东北是曾经的工业基地，国有企业众多。就全国来说，市场经济搞得好的是珠江三角洲和以上海为中心的长江三角洲。就这个意义上讲，黎姐来上海发展，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韦立看了看白手，微笑着说道：“你的黎姐与你一样，有一个一般生意人没有的特质，狼性及其邪性。”
白手乐了，“狼性及其邪性。姐，你形容的有点过了吧。”
韦立双手抱胸，侃侃而谈，“企业家的必备素质就是狼性，失败的企业家，绝大多数没有狼性或狼性不足。狼既狡猾又执着，还很凶残，但还不够。缺了邪性，也许能成功，但不会有很大的成功。”
白手笑道：“亲爱的姐，能告诉我你说的邪性指的是什么吗？”
“是特殊的思维及其特殊的行事方式。你与众不同，是因为你的特殊思维，或者叫超前的思维。这么说吧，你最擅长的是，能把未来的目标挪到现在来做，并目做得很好。你文化不高，但你智慧十足，好像具有预测未来的特殊能力。”
“姐，你让我受宠若惊。”
“还有就是超越同行的魄力。正像你的自传所写的那样，你初到上海时，你并没有亦步亦趋，而是跳越式的发展。你说你的发小，当时已在上海待了几年，他的工程队还只有二三十人。而你仅用半年时间，你的工程队就有了五六百人。”
听着听着，白手心里一动，“姐，你的意思是说，黎姐也有类似的计划？”
点了点头，韦立说道：“她在电话里对我说过了。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你就等着看吧，她比你更有大手笔。”
白手很快就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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