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脚步。
一个穿着有些单薄的小女孩拎着一个竹篮，在街上孤零零地站着，不远处，还有一头个头奇异的乌鸦停在房檐上，街巷的入口处，还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他皱起了眉头。
李斯特曾经和他说过菲尔的存在，但是作为国王曾经最信任的人，他并不知道这位所谓“火种”。
看着冷清的鼠瘟街，他迈出了自己的脚步。
与此同时，李斯特与负责接待的公寓管理员已经见上面了。
一名面容沧桑，脑袋上长着一个如同挂饰一样的骨瘤。
歇米尔。
幽暗的走廊上，歇米尔有些结巴的声音十分自来熟地响了起来。
“你是总公司派来的人吗，看上去和那些一本正经的家伙不太一样，是来调查那个死人吗，不用担心，这里的人什么没有见过，又不是新大陆那边的人，一个死人而已，不会影响我们的生意……不会太影响……说起来也是这家伙自己倒霉，不过也不亏就是了。”
李斯特听到这里，脚步微微一顿：“不亏？”
歇米尔露出了一个国际笑容：“或者说……血赚？”
“难道他临死之前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何止是了不得。”歇米尔的语气中流露着显而易见的嫉妒和恨不得取而代之的愤慨，“你可是不知道，那天晚上，罗安这小子带回来的那位……啧啧……”
罗安就是那位不幸身亡的客人。
“不是我吹，我也是见过几位大人物，知道这蔷薇城一些数得上号一等一份美女，但是罗安带回来的那个，啧啧，说实话，那天晚上我其实是准备偷偷去罗安房间外偷听的，当然了，如果有机会……听罗安说，价格并不贵，但就是不说是哪里找来的，唉！”
李斯特的目光微动：“那你这话跟其他人说了吗？”
“说了，没人信呐，上次总公司来了个美女，听我说完后，还调查了附近的那些馆子，不过……也没有什么收获就是了。”
说到底就是这位歇米尔说的话没人信，至于为什么……歇米尔在这片区域也算是鼎鼎大名。
剁手的杰米，没根的兰德，还有胡说的歇米尔。
这三位是这社区有名的三害，包揽了常人深恶痛绝的三方面。
歇米尔就是毒，不过是毒舌的毒，不仅毒，还有烟雾弹，说的话没一句能信的，这点在爱丽丝给他的资料中就已经提到了。
不过李斯特有自己的判断标准。
之前目前为止，他没有感受到这位歇米尔在说谎。
“看来那个女人让你印象深刻。”
歇米尔的笑容更加猥琐了：“不客气的说，我这双眼睛，你要是一个地方再突出，那也就那样，但……”
说着歇米尔的口中不自觉地流出了哈喇子。
李斯特皱了皱眉，灵视开启，但对方身上并没有类似于魅惑之种的气息。
“罗安是什么时候死的？”
“就那天晚上，我在外头亲耳听到的，好像是他叫了一声，然后就没响了，我都差点给他撞门了，尽糟蹋些好东西。”
“那个女人呢？”
“她？走了吧，应该。”歇米尔不在意地道。
李斯特眯起了眼睛。
不正常。
非常不正常，就刚刚这位歇米尔说的话，他对那个女人绝对有着不一般的想法，怎么会没有注意对方的行踪。
但李斯特却依旧没有感觉到对方撒谎。
“那后来你见过那个女人吗？”
歇米尔摇了摇头：“我要是见过，我现在手里应该拿个保温杯知道不。”
“难道没人见过那个女人从罗安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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