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再说，我不拦着。”君临道。
这个要求不算过分，三人只能同意。
君临继续道：“第三个条件，才是真正买你们命的条件。我需要一次代价分担。”
代价分担？那是什么？
三人面面相觑，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反倒是尼古拉解释道：“君临认为，没有人能永远胜利，总要会失败做些准备。他的代价分担的意思就是，如果有一天她失败了，其失败的后果，就要由所有契约失败方为他承担，也就是你们三个，再加诡妖和禅宗。”
“这不可能！”三人同时大喊。
“稍安勿躁。”君临淡定道：“这是失败分担，所以有两种可能。一，我没失败，你们不需要支付任何代价。二，我失败了，但最大的后果也就是死。我一个人的死亡后果，由你们五个人分担，你们不会死，只是会受到重创。”
弥月仰头：“尼古拉，是这样吗？”
尼古拉回应：“是的，不过具体要看什么情况。如果君临的实力超出你们太多，他的死亡代价也就重。如果有一天，他的实力强大到你们五个人联起手来都支撑不住，那么你们照样会死。”
原来是这样。
生命和生命，终归是有区别的。
别说什么人人平等，至少在战境次元，每个人的生命价值都不同。
如果君临强大到恐怖程度再失败，那么这失败的代价就是五人分担都承受不起。
小丑冷眼看君临：“所以，我们还要盼着你没事了？”
君临一笑：“这条契约最大的好处就是你们应该不会轻易再找我们的麻烦了。”
三人看看，同时点头：“可以。”
第一条是没办法，死了一样保不住神器。第二条卖的是别人，和自己无关。第三条则相对好接受一些，大家都在进步，他们相信还不至于弄到君临一条命他们五个都承受不起的地步。
真要那样，也就认命吧。
“第四条。”君临道。
弥月，小丑，底律俄修斯一起道：“妈的，你有完没完。”
“也是最后一条。”君临道：“我要诡妖的灵。”
“不行！”弥月大叫起来：“这绝不可能！”
“你死了，他照样回不去。”君临道。
“但你也找不到！”弥月坚决道：“尼古拉，如果人美失去了这个灵，他就不再是完整的了！”
果然，他们也知道灵魂完整的重要性。
象这次的行动，诡妖确实是冒了巨大风险。
没等尼古拉说话，君临已道：“我不会毁掉那个灵，我会把它交给烈阳。”
烈阳？
弥月颤栗了一下。
君临道：“烈阳会把灵还给诡妖，如你所说，尼古拉还不希望自己的种子因为这种原因消亡，所以不用担心后果。”
弥月杀气腾腾：“可如果你做什么手脚……”
君临直接道：“手脚肯定要做的。我会用解析研究一下诡妖的能力，但也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你他妈的有脸说这叫仅此而已？
君临却不紧不慢道：“我受益，你们无损，符合尼古拉的原则。”
“没错！”尼古拉回应：“这其实不是一场谈判，而就是通知。”
弥月他们明白了。
是的，这不是谈判。
君临要谈也不是和他们谈，是和尼古拉谈。
所以这是尼古拉同意的。
他们早就谈好了！
尼古拉觉得这很公平，那就够了。
你不服气？
可以，那就去死吧。
不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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