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我跟费纯脚力好,比寻常奴仆跑得快!”>
娄氏懒得再看儿子一眼:“瀚哥儿,你与他分说。”>
赵瀚解释道:“少爷若不走,那些恶奴肯定不敢再闯内院。他们若不闯内院,咱们就没理由扣人,从头到尾吃亏不说,对方必然得寸进尺,今后的麻烦事会更多。少爷走了,才好引他们入套。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听明白了吗?”娄氏问道。>
费如鹤挠挠头,感觉脑子不够用,硬着头皮说:“明白了。”>
娄氏又问:“费纯呢?”>
赵瀚继续解释:“凌夫人……凌氏那边,可能会不听话。她确实不听话,我派人堵门的时候,凌氏还想出去报信,几乎是被我软禁在房里。若不把费纯支走,这样对待他娘,难免要伤了兄弟情义。”>
娄氏问道:“听明白了吗?”>
费如鹤嘀咕道:“我哪有你们恁多弯弯绕绕。”>
娄氏再问:“你为何敢自作主张,公然扣了拱北苑的恶奴?”>
赵瀚回答说:“换成别人做主,我自然是不敢的。但此间做主的是夫人,以夫人的脾气手段,怎能忍下这口恶气?因此,并非我擅自扣人,而是在替夫人扣人。”>
娄氏问儿子:“听明白了吗?”>
费如鹤彻底不说话了,只顾埋着头扒饭,似要把脑袋塞进碗里。>
费如兰也从丫鬟口中,知道了今天所有经过。直到此时此刻,她才明白赵瀚的许多用意,一双大眼睛盯着赵瀚看个不停。>
至于费如梅,小吃货一个,根本不管大家在说什么。>
一顿饭快吃完了,娄氏突然问:“瀚哥儿,你今年十五了吧?”>
赵瀚说:“虚岁十五。”>
娄氏话锋一转:“明年没有童子试,后年你一定要考中秀才!”>
“尽量吧。”赵瀚说道。>
“不是尽量,一定要考中,再拖下去就不好了。”娄氏反复强调时间。>
赵瀚抬头看看娄氏,又看看费如兰,只当没有听懂:“尽量。”>
“唉。”娄氏一声叹息。>
费如鹤依旧在吃饭,已经是第五碗,完全不知道他老娘在说啥。>
费如兰脸色羞红,偷看赵瀚一眼,便迅速低头回避。>
干饭完毕,赵瀚告退。>
望着赵瀚离去的身影,娄氏对女儿说:“虽比你小三岁,身份也低贱,却是个可依靠的。待他中了秀才,便改回本名本姓,若能招赘自是好的。但看他那样子,恐怕不愿入赘,你们自过小日子去吧。”>
“娘,女儿不嫁。”费如兰愈发窘迫。>
娄氏笑问:“看不上他?”>
费如兰摇头:“也不是,只是……”>
“那便如此说定了,”娄氏笑骂道,“这小兔崽子,七窍玲珑,滑头得很,我还要费心思慢慢说服他!”>
“我都听娘的。”费如兰说完便走,脸红得都快发烧了,小心肝儿怦怦直跳。>
在这顿饭之前,费如兰对赵瀚没啥特殊感情。>
但经娄氏强点鸳鸯谱,她立即生出许多心思,别说当面跟赵瀚接触,便是一想起来都觉得很害羞。>
费如鹤目瞪口呆:“赵瀚……我姐……他们……”>
娄氏叹息道:“不然呢?如兰年龄太大,又是殉国忠臣的遗孀,哪有正经人家愿意结亲?便是有人愿意,怕也居心叵测,嫁了还不如不嫁。”>
费如鹤难以接受道:“他是我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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