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矩的。
秋涛作为暂编第二纵的司令兼指导员，是寿熊百分之百主将，直接掌握着他的生杀升迁大权。
按照规矩，对方没有开口，自己显然不适合说话，寿熊只能在心里把汇报的内容再三掂量。
“你是在鬼隗城加入我军的？”
秋涛拿起桌上的一份卷宗看了看，随手搁下看似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寿熊一愣，一时间居然没有反应过来。
“你原来在鬼隗城叛军做什么的？”新八一首发
秋涛没有在意寿熊的失态，依然不疾不徐地问道。
对于寿熊，秋涛并不怀疑。
能够成为自卫军的支队长，寿熊必然经过了相关部门的审核。
只有黑衣社和保卫部审核通过的可靠分子，才能成为自卫军百夫长以上的军官，当然这次整编后的贵族军官不算，所以他们的军职只能是暂编序列的军官。
“是的，我原来是鬼隗城叛军的一名哨兵，一开战就被薄菇檀将军俘获，后来就加入了咱们的队伍。”
寿熊已经清醒过来，连忙立正开始一五一十的汇报个人经历。
他没有打算隐瞒事实，虽说对于他来讲，那是一段不太光彩的回忆。
对于薄姑檀，他一直是心怀感激。
要不是当初他制止纪老四痛下杀手，自己恐怕根本看不到鬼隗城光复。
“你说你一开战就被薄菇檀俘获？”
秋涛眉头微皱，嘀咕了一句，抬头却问了句完全不相干的话。
“现场你去看了？”
“啊，看了。”
寿熊又一次愣住了，随口答道。
他觉得自己似乎跟不上秋涛跳跃的节奏，这问话有点太神出鬼没了。
“说说你们找到他们的情况？”
秋涛的语气变得低沉起来，整个军帐的气氛也多了几分凝重，寿熊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报告指导员，有线索说前天凌晨在五里庙北边有一个马帮出没，我觉得是条线索，当时就带着兄弟们一路追查下去，最后在三里外的河滩找到了。”
虽说两人都早已知道结果，可是说起来，心情还是那么不太平静。
经过一天的寻找，得到的结果让秋涛暴跳如雷。
五名工作组成员被人活埋在河滩，露出的颈躯上却被砍掉了脑袋。
这是对于自卫军和军政府的挑衅，也是对于牧场股份制改造的挑衅，秋涛觉得，是时候让风暴清洗一下这片大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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