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不确定性，哪怕是座空城，他都不敢说能涉足进去。
“难怪那老妪不敢跟过来，想必这里面也有令她畏惧的东西存在。”
“牛头马面到底在哪里啊，地府太奇怪了。”
张锋再次来到愁苦河边，等待牛头马面。
不过，这一次河边并不是只有他一个魂体，他四顾，天地灰蒙蒙，看不到太阳，也看不到大地。
四周有很多虚影，都是灵魂，像是灵魂出窍，茫然无知，朝着一个愁苦河尽头走去。
张锋往最前方看去，那个老妪居然还待在那里，一排排灵体井然有序的从她手中接过银碗，一口干了下去，才继续往尽头走去。
“愁苦河尽头到底是什么？
那里是轮回吗？”
张锋皱眉，现在的经历有些颠覆他的三观。
他决定跟过去看看，说不定牛头马面就在河流的尽头。
张锋一咬牙，他跟随着这些灵体一路向前走，想要看一看他们到底要去那里，怎么轮回。
可孟婆那关该怎么过？
他望着手中那块黑石，将希望全部寄于黑石上面。
实在不行，将这块黑石对着孟婆一砸，趁机逃离便是。
他跟随灵魂大军一路向前，回头，身后有一条长龙，跟着海量的灵体，而向前眺望也是一眼望不到尽头，一群群灵体，像是在走向生命的终点。
真是操蛋，张锋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砰！”
他感觉后面有人撞他，十分用力，让他一个踉跄，他转头，看到一只怪物，三张鼻孔张着，十分悚然，但也只是精神体，没有血肉，十分恶心。
张锋深感意外，觉得这只生物生前一定是个丑货，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种族，三张鼻孔分布在脑袋之中，看起来非常奇怪。
对方还残留着一点模糊的精神本性，没有记忆，留下的只有凶性。
张锋瞪眼，道：“你挤什么挤，丑不拉几的，给我老实点排队！”
然而，他无语了，因为对方眼神飘忽不定，精神游离在外，并无真正的意识，似乎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咦？”
“怎么还有分叉口？”
就在张锋快要接近孟婆的时候，他猛然发现，在孟婆边上，凭空多出两个通道，像是进入另一个世界。
“喝了孟婆汤的请走左边，那里有你们想要的归宿。”
“没喝孟婆汤的请走右边，牛头马面会在那里接引你们。”
“如果有人要找阎王爷办事的，请继续往前走，喝不喝孟婆汤自行随意，不强求。”
“不过，老身还是希望你们能喝下少量的孟婆汤，毕竟，前方的道路可不好走啊……呵呵。”
老妪对身前一位人族修士指了指右边通道，慢悠悠的开口道。
那人族修士像是有意识的，两眼绽放精光，一举一动都在控制范围之内，不单单凭借本能驱动。
还能这样？
靠，那你之前还强迫我喝，张锋吐槽。
右边通道有牛头马面，可那边的世界是什么呢？
十八层地狱？
张锋暗自思付。
在地上抓起一把黑土，张锋将之抹到了脸上，毕竟那老妪跟他打过交道，尽量减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当然，小石也不可避免。
在队伍中排了几十分钟，终于，轮到张锋通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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