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陈月传授的斗北荒人给玩溜了。>
要不是有外人在家里,按理来说,他们应该吃完饭就开始架起桌子来了。>
“打牌?”魏思远也有些跃跃欲试,他家过年还从未有过这样的玩法,大多都是商量商量来年的局势,再总结一下今年的收获之类,让人听了就想打瞌睡。>
“可是打牌只要三个人,咱们加起来都十人了哎?”陈月有些不想让魏思远看见自己改名的斗北荒人,她担心他看出什么破绽来。>
正襟危坐了两刻钟的牛芳大手一挥,>
“没事儿,家里有的是牌,咱们开两桌,输了的人下桌,正好照顾两个乖孙。”>
嫂子珠珠连忙点头赞同牛芳的话,她也是这纸牌的死忠粉之一。>
陈月捂脸,罢了罢了,魏思远要是问起来,就说是书上看见的别国的玩法好了。>
半个时辰后,魏思远坐在双胞胎身边,一脸难以置信,怀疑人生。>
短短半个时辰,他竟然已经找牛夫人借了三次钱,拢共输了有三两银子,乍一看,对于他而言,的确算不得什么钱,但是,但是他们打一局的底是十个铜板啊?>
就这样,他竟然输了有三两银子,他甚至一度怀疑,这陈家人抽老千,但是等他终于被赶下桌后,他发现一个惊人的事实。>
陈家人之间的输赢起伏也是十分猛烈的。>
陈月瞧着一脸迷茫的魏思远,不禁偷笑,谁让他坐哪里不好,非要坐在王百年那小胖子的下方,小胖子打起牌来,可是六亲不认,加上记牌的天赋,硬生生的将魏思远给打下了桌才是正常的。>
“小月,你也输了?”魏思远看见陈月,仿佛看见了战友一般,热切的上前关切问道。>
陈月点点头,她那桌可不是地狱难度,充其量就是牛芳输多了会怀疑人生,然后她偷偷的放点水罢了,正好她连续赢了七八把,也想下桌休息一下。>
“小月,这个斗北荒,是你们这里的玩法吗?”>
来了来了,我就知道他会问!>
陈月脸上扬起略微惊讶的表情,“怎么会?我们这里离北荒这么远,怎么会有这样的玩法的名字。”>
“那,是北边的玩法?怎么没见人玩过?”>
“哦,是北边的玩法,只不过不是我们大周的北边,是大夏那边传来的,听说在那边不是很兴这样的打法。”>
陈月一边看着王百年手中的牌,一边仿佛不经意间的说出了她已经准备多时的答案。>
魏思远半信不信,但是不过是一个纸牌玩法,他还不至于要挖根刨底,便欣然的接受了这个说法。>
“这个玩法挺好的,一旦打起来,时间过得很快。”>
时间过得很快?>
不,年轻人,那是你还没有接触过麻将这项国粹,你如果接触到了麻将,你就会明白,什么叫一打一个通宵了。>
想到这里,陈月忽然有些手痒,要不让麻将重现于世?>
抬头看了一眼魏思远,算了算了,再等等,毕竟麻将的痴迷程度可是比斗地主来的深多了。>
就在陈月沉思的时候,魏思远忽然出声问道:>
“小月,有没有兴趣来大理寺当差?”>
“啊?我吗?”>
魏思远点点头,扭头同样的看向陈月的双眼。>
“不是因为你身后的前辈,只是因为你自身的能力,我想邀请你加入大理寺。”>
大理寺?那就是破案的啊?我加入的话,岂不是要孤身上珵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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