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琼姐，你有和云翎庄确认情况吗？哪怕是检查一下药酒也好。”
“没有，我倒是想。”
吴向琼忍不住长叹一声：“但云翎庄那边，一出事之后就把事故责任全推给了万育堂，而且还公开声明要跟万育堂断绝合作关系，不相往来。”
“至于那些药酒的残留，全都被移交给有关部门的化验科了，我现在还没办法得出结果，不过从我的一些情报来看......不容乐观。”
张晓凡也摇了摇头：“这完全没道理，怎么想都是有人做了手脚，这么多药酒，偏偏那几瓶出了问题，谁信呢？”
“唉，那些媒体又不会管什么合理不合理，他们要的是新闻，要的是流量！”
吴向琼愤愤不平的说道：“自从事发之后，就有不少湖西市的媒体根据这个大做文章，虽然我动用了一些关系和手段，让这些消息不至于大肆传播出去，但也不能解决根本上的问题。”
张晓凡挠着头发，没想到万育堂现在竟然还面临着这样的困境和麻烦，难怪刚刚开会的时候，不少万育堂高层都一言不发，一副沉默到底的模样。
但狐疑之余，张晓凡也知道，这问题他必须得帮着解决，毕竟药酒是自己的，一旦坏了名声，自己和吴向琼都得完蛋。
“一般的媒体会这么整齐地蜂拥而至吗？”张晓凡沉思着说道，“他们有没有可能同样得到了什么消息或者怂恿？云翎庄也是一样，为什么出事之后，就要这么急着断绝关系？”
“或者换一种角度思考，向琼姐，你们万育堂的名声一旦坏了，对谁最有利？”
不等她回答，张晓凡便伸出了一根手指：“只有一种人，那就是你们的竞争对手。”
吴向琼有些惊讶：“你是说，我们是被陷害了？”
“姑且这么想吧，往这条路思考的话，你能想到的，最有嫌疑的犯人，是谁？”
吴向琼咬着指甲，很快便抬起了头：“我现在还没有头绪，等会再和你详细说明吧。”
然而吴向琼的表情实际上已经出卖了她，她明显已经想到了某种可能性，只是迫于形势或者周围的情况，不方便直接和张晓凡明说而已。
因此，她只是使了个眼色，暗示张晓凡之后再谈。
吴博霆自然知道自家的龌龊事，不过他明显不打算去管。
他沉声打破了沉默：“张老板，我们感谢你的新产品研发，根据这款药酒的评定，我们会更为慎重的考虑你的要求和建议。”
吴博霆指的自然是在祝家和宁家之间选边站队的事情，现在有了张晓凡的新款药酒，眼下的利润，已经让吴博霆内心有了偏向。
“但向琼作为外贸主管，云翎庄内的假酒事件她要负起一定责任，在这起麻烦没解决之前，恐怕我现在还没法给你确切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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