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的动作顿了顿,若有所思道:“阿微少时曾常年用药,以致使体质异常,比寻常女子受孕几率略低些许……”语气一凝,带着几分不确定,“或许,这正是她娘亲的一番苦心……”>
李玄夜却将重点放在了“受孕几率略低”,眸光一凛,冷声道:“怎么回事?”>
柳寄山转过身来:“殿下难道又忘了?阿微娘亲曾立下规矩,阿微嫁作人妇后,三年内不许有孕——”>
说到这里,他心里也惊了一下。>
当初沈玉清这样托付时,他只当她是被情所伤,担心女儿步自己的后尘。>
但此时此刻,出于医者的敏感,他突然产生了一个从未有过的念头。>
那就是,这其中难道是另有隐情?>
想到这一层的不只是他,还有李玄夜。>
他曾派人暗中调查过沈玉清,没有人比他更明白这背后藏着千丝万缕的玄机。>
其实也就只有柳寄山这样深陷遗憾的情种,才会把一切都往情爱方面想。>
李玄夜在第一次听到“不准三年有孕”的奇怪条件时,第一反应便是警觉——但那是对赵子仪、沈玉清的警觉,是出于一国储君基于权术之下,对野心家产生的警觉。>
他当时只觉得,赵子仪和沈玉清必定在密谋一场什么巨大的阴谋,比如将女儿培养成一颗出色的棋子,从而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毕竟,那封信上,“复仇”意味明显。>
这也是他对赵昔微感情变得复杂的原因……>
可现在当柳寄山再次提起时,他突然也开始有些困惑。>
如果只是借女儿之手控制东宫,那早早有孕难道不是更有利于稳定地位?>
又何必要拖上三年之期?>
深宫内院,谁能预料一个女子盛宠三年?>
……>
“三年?”>
赵昔微回到隋春院,也同样露出了疑惑不解的表情。>
宫女送来了一碗豆苗热汤,她一边小口地喝着,一边看着静默不语的柳寄山。>
“柳师叔,您不是说有话要和我说吗?怎么现在又不说了?”抬眼望了望门外,她抿唇一笑,“你放心,我把那烦人的侍卫打发走了!”>
诊脉结果出来后,她又讥讽了李玄夜几句,不知道是彻底被她气到了,还是真的对她失望了,总之他没再派那一群侍卫过来。>
柳寄山温和地一笑。>
他是习武之人,耳力比常人要灵敏许多,方才凝气屏息细细辨听了一番。>
这围墙外的侍卫是撤了,可这屋檐上的暗卫尚在。>
不愧是一国储君,对谎言的感知力格外敏锐。>
这样心思深沉之人,就算是阿微聪明有加,也难免被他彻底拿捏。>
他又等了片刻,直到听见屋顶细碎作响,确定暗卫全部离去后,才端起茶盏,淡淡道:“阿微,师叔先前骗了你。”>
他眸光幽沉,定定地凝视着赵昔微,缓缓道:“你……确实是喜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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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疫情好严重,我成了密接_(:3」∠)_>
今天健康码变黄了,一天都在提心吊胆之中。一直在等防控人员上门,给我大门贴封条。。。但是等到十二点也还没有来。。。。>
心里不踏实,所以写得很粗糙,大家不要骂我【逃】【明天一定好好写】>
另外,大家要做好防护措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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