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空气只属于人类吧？
人类主宰白天，鬼魂主宰夜晚。
你要是看不见，你就不会担心，反过来，看见之后，你发现这里这里……”
我用手指了指周围，一个伸舌头的女鬼，一个没有身子的男鬼，还有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头子，都在我和董林海的周围。
“这些你如果都看得见了，你的世界将会是什么样子？”
“你不是说，我的身上有正气，还有……”
“那是说有心伤害你的鬼魂，有些魂魄，比如刚刚死了一天的魂魄，根本就不构成任何伤害的，他们也是能靠近你的。
凡事无绝对，你也不要一概而论。”
董林海和我已经走到了一具尸体的边上，他抬头看着我说：“看不出来，你有这样的想法。
还有一张能说会道的嘴。”
“嗯。”
董林海笑了笑，我并不在意，他把眼神移到尸体上面，拉开了一些白布，我们都看了一下，人死的很平静，好像是在梦里面就已经死了。
只是人的脸上有些紫色的阴霾，像是疲劳过多，又像是中邪死的。
看了一下，我朝着尸体的身上看去，没穿衣服，掀开一些，能看见脖子上面有一根绳子勒过的痕迹。
我愣了一下，痕迹是黑色的，像是一团雾，但是还是在皮肉里面的，伸手去摸了一下，没有表皮上的痕迹。
“那里有什么？”
董林海问我，我看了董林海一眼，他是看不到的，这一点我还是知道的。
“他脖子上有一条被勒过的痕迹。”
我说着把一边的白布掀开去看，手腕上也有，走到脚底，脚腕上面也有，我停顿了一下绕过去到另外的一边，另外一边的手腕也有。
沉默了一会，我才去看其他的人，其他的人也都有。
六个人全都有。
“怎么样？”董林海问我，我把看到的告诉董林海，董林海问我：“是不是鬼魂作怪？”
“我还不能十足的肯定，但是这件事十有**是。”转身我去了外面，董林海跟着我出去，我们也没有走远，就坐在外面坐着，我把看到的和董林海说清楚，又和他说了一边李小美的事情。
“这个李小美和我有一些过节，我不想和她正面冲突，所以接下来你要先查查李小美，有消息了告诉我，或者是我跟着你们，但你出面，我不能出面。”
“这个没问题。”
董林海做事情雷厉风行，当天带着我去了李小美的家里，也就是之前我们去的李平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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