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平静,一来魏轻轻的变化让人瞠目结舌,二来魏若若打骂婢女还找了人伢子的事已经传开,魏老夫人几乎是阴沉着脸出现在众人面前的。
倒是平遥公主神色轻松自若,关切的问魏轻轻:“魏大姑娘的病可有好转”
魏轻轻不能开口,女官替她答道:“病情已经有了起色,若是大姑娘愿意配合,想必很快就会好。”
愿意配合
什么叫愿意配合
魏妥妥在一旁冷笑,不就是让魏轻轻妥协么
寿宴一结束,魏妥妥就去了云府。
云楚忱听说魏轻轻的现状之后,也忍不住说道:“这个平遥公主逼迫人的方式可真是花样百出。”
“云姐姐,咱们要不要管这事”
“平遥公主必定是知道魏轻轻求我帮忙,她这么做一方面是想折磨魏轻轻,一方面是想告诉我,即便我插手了,她也一样能达到目的。”
魏妥妥撇嘴,“拿别人的人生来作伐,就这么有优越感”
“平遥公主不是一向如此么。”
“那咱们怎么办”
云楚忱低声在魏妥妥耳边说了几句,魏妥妥连连点头,“好,我知道了云姐姐。”
虽然二人与魏轻轻都有旧怨,但并没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如果能解救魏轻轻于水火,将来也多一个人对付平遥公主,并没有什么不好。
而且云楚忱之前答应了要帮魏轻轻,自然是要兑现诺言。
圆月渐渐西斜,已至四更天。
一处破败的木屋之中,玉蝉浑身是伤,手脚被牢牢捆着,嘴巴也被塞住,只能发出闷闷的哼声。
烛火被门窗缝隙吹进来的冷风鼓动,呼啦作响,好似也及其不安一般,随时都要熄灭。
摇摇欲坠的木门吱呀一声被打开。
一个肥胖的妇人提着灯笼进来。
她穿着暗褐色短打布衫,面上的横肉随着走动微微发颤。
玉蝉一见了她,浑身一个惊颤,半点哼声也不敢发出了。
肥胖妇人费力的蹲下,用粗茧横生的手指尖捏住玉蝉尖巧的下巴,面露凶相。
她恶声道:“贱蹄子,若不是见你还有张可人儿的脸蛋,能卖个好价钱,老娘现在便将你的腿打断扔到山里去喂野狼哼,若再敢想着逃跑,你可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玉蝉惊恐的看着她,满目绝望。
对方见她露出此等神情,知道她怕了,得意一笑,却冷不防身后的门板传来哗啦一声巨响。
破败的木门猛然化作碎片,劈头盖脸的砸在胖妇人的身上。
她痛叫一声,目次欲裂便要回头喝斥,却被人一脚踹中胖脸,轰的一声仰倒在地,摔得七荤八素。
紧接着,一柄雪亮的长刀“唰”的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玉蝉被突如其来的状况惊得连连后退,可她手脚被死死捆住,又能逃到哪里去。
长刀之下的妇人也不明白来人到底是谁。
可在市井阴暗处行走的她,自然懂得如何说话。
她连忙哀求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您想要什么尽管开口,小妇人决不违抗,只求您留小人一条贱命”
执刀的黑衣人却没做声,而是转头看向身后。
门外,一名女子缓缓走近,黑纱帷帽长长垂至脚踝,将她全身严严实实的遮住,看不清她的面容与身形。
只听她语气淡漠,声音冰冷,分明就是平遥公主的声音:“你的贱命的确不值什么”
肥胖妇人原本以为是哪里来的闲汉想要英雄救美,没想到却是错了。
她听对方声调,竟是毫不吝惜他人性命的模样,就知道今日不能善了。
“小妇人只是个微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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