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无他，想起了门口荷枪实弹持枪站岗的守卫。
钢铁战衣保密性质极高，不可能把大厦租给外人当办公楼。
“您当奴婢没说。”笑嘻嘻吐吐舌头，女孩视线左右打量，很快来到董事长办公室。
办公室相比大楼整体，已经很大，大概三百平左右，门口一侧还有间小型会议室。
在黄珊珊错愕中，罗非鱼走到门口，原本紧闭的办公室大门自动打开。
“我去，人脸识别系统？”平平无奇的办公室大门，女孩实在没想到还有隐藏功能。
“屁的人脸识别，是人工智能。
以后不止训练，回头还得让月魁她们抽时间给你们上上课，省的一个个大惊小怪，不学无术。”
“奴婢十七岁就加入女仆团，中途还因为战争辍学两年半，您理解理解嘛。”女孩晃动主人胳膊撒娇，试图蒙混过关。
罗非鱼面无表情坐到办公室沙发，完全无视胳膊被什么又软又弹的东西反复磨蹭。
“给我倒杯水，别想蒙混过关。
不止你，回头等修炼的差不多，你们都得加上门文化课。
你还算好的，那群比你还小的丫头，有的常用汉字都认不全，那才叫悲剧。
教你们一万多人练气，我都佩服井子她们耐心。”
......黄珊珊
想想十一二岁还辍学两年多的那群小丫头，内心深处，女孩非常认可便宜主人说法。
因为饕餮入侵，十一二那群小丫头文化水平撑死小学三四年级水准。
练气姑且不论，将来要是让人知道女仆团一群人常用文字都认不全。
光是想想，女孩都觉得掉女仆团逼格。
“那群孩子确实需要文化学习，好在......”
“不用好在，你也不比她们强哪去。
回头分年龄全特码好好学习。别等注射过超级基因，因为没文化，超级基因自带功能都玩不明白。”
“哦。”
见主人下定决心，心知重返课堂算是逃不掉，女孩无奈应声。
“哦个屁，还不赶紧倒水。”见人傻愣愣站着，罗非鱼一巴掌抽在黄珊珊大灯。
等人离开去倒水，不禁扶额，“让你个半文盲进入邵氏工业，真不知道是帮丽雯分忧还是给人添麻烦。
就你们掌握的知识，下车间，车间设备估计都不会用。”
“那个...奴婢其实算不上文盲，至少电脑用的还行。
真要下车间，倒是瑶儿比较合适。
听陆爷爷说过，瑶儿到现在初中课程还没学完。”
好姐妹，一辈子，果断卖之。
“陆瑶，我记得她比你小，一直管你叫珊珊姐。”罗非鱼面色古怪，只觉得女孩与女孩之间的友谊真特码奇葩。
比如贝塔和黛拉，因为一管果糖，两人从好战友变成亦敌亦友几千年。
比如千仞雪和胡列娜，再比如眼前黄珊珊和不在场的陆瑶。
说好的好姐妹，丫的说卖就卖，一点不带犹豫。
将接好的矿泉水放到茶几，黄珊珊笑的很阳光。
只不过，落到罗非鱼眼里，怎么看怎么刺眼。
“人家就是实话实说，主人，说实话不犯法吧？”女孩笑嘻嘻跟罗非鱼扯皮。
“不犯法，但欠抽。”罗非鱼举起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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