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坐镇,兴许不知道哪天我们儒门,便不知不觉的被打压了。”>
“哼……纵横家可是有过这样的前科的!”>
说到最后,野鹤老人也是不由得吹胡子瞪眼儿,看起来似乎是十分的不爽。>
看他的样子,似乎是在纵横家的手里吃过亏呀。>
看着这老头子吹胡子瞪眼儿的样子,卫易就明白这个话题似乎是不能够再继续进行下去了。>
随后他连忙转移话题:>
“对了,不知道如今国子间的祭酒,那位钱先生可否在这国子监之中?”>
“贫道此番前来正是想要拜访一下他呢,毕竟此前我们在青州也算是多有缘分。”>
“好不容易来到了京都,那自然也要拜访一下这一位老朋友了。”>
虽然说这一位大儒跟他的关系不怎么好,但好歹也算是提点过他几句。>
所以说双方也算是有缘。>
然而对面的那老夫子听到之后,整个人胡子都差点儿气歪了:>
“国子监的祭酒?还钱先生?”>
“那不就是小钱嘛!”>
卫易这话似乎是说到了关键点,老夫子那说起来可是滔滔不绝。>
而且是越说了越来气,好像恨不得直接就站起来就去找他一样:>
“这小家伙儿如今威风了,当上咱们国子监赫赫有名的祭酒啦,他如今可是了不得了,就连皇位更替东西敢掺和。”>
“当初在老夫座一下学习,最不成器的就是他,哼!”>
“成天不好好的研究学问,就喜欢搞这搞那,怎么样?最终他的几个师兄,哪一个成就不比他高?”>
“也就是咱们国子监祭酒并不需要太高的境界,所以这才选出了他一个学问最低的出来理事儿。”>
“不成器,这实在是太不成气了。”>
“不像话,真是太不像话了!”>
越说越来气,越说了越来气,整到最后,那老夫子忍不住站起来,背着手在这小凉亭之来回的走。>
看他的那副样子,活生生的就是一个恨铁不成钢的老夫子的形象:>
“你说说他是怎么想的?”>
“就他这点儿本事,就敢去参与皇权的更迭?”>
“本事不大,心气不小!”>
老夫子不由得对他生气起来。>
而且到了此时,老夫子则是向着卫易开口询问,似乎想找个人评评理:>
“道友你是局外人,这件事情你有发言权,你给我说说。”>
“当初老夫教他们的时候告诉的,就是让他们好好研究学问,皇权更迭是咱们能掺和的吗?”>
“就连老夫都不敢随意说话,生怕惹起来人皇的不快。”>
“他可倒好什么话都敢说,就连事情他都敢做,如今竟然转着四处串联各州重臣。”>
“你说他是不是在给老夫上眼药?”>
“原本随着时代的变化,人皇就有了想要改变朝廷上下结构的想法了。”>
“现在好啦,这就是在把机会给出去,这是硬生生的在瞎胡闹啊。”>
说到最后,老夫子也是不由的叹了一口气,整个人似乎也有些无力的坐下:>
“你说老夫怎么教出这么个不孝子来?”>
“师门不幸,师门不幸啊!”>
“这要是让老师知道,还不得呀拿着他那一根一丈的大戒尺来找老夫的麻烦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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