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璨不想动,偎在赵晢怀中歇神。
“殿下,要到吉时了。”无怠在外面敲门。
“知道了。”赵晢应了一声,低头在李璨面颊处亲了亲:“我抱你去沐浴?”
“等一下。”李璨支起身子,抬手推他下巴,小脸凑到他脖颈处,张嘴咬住他喉结。
赵晢闷哼一声,大掌用力捏她臀瓣,便要起身将她摁下去。
“你别动!”李璨拍他一下:“我要做标记,给宋广瑶看。”
赵晢失笑:“胡闹。”
话虽这样说着,却没有阻拦她。
李璨抬起头,瞧他喉结上自己弄出来的红痕,满足又得意:“好了,我已经为你盖上印章了,你是我的了。”
赵晢一把摁住她,眸底又染上了几抹淡淡的红:“那我是不是也该给你盖几个印章?”
他盯着她雪白粉嫩的脖颈,喉结上下滚了滚。
“除了脖颈上,这不都是你盖的章。”李璨看自己身上或深或浅的痕迹,害羞的将小脸埋进他怀中:“你身上就一个,我有这么多,你可赚着了。”
“那可不止。”赵晢直起身背对着她:“你再看看。”
李璨仔细一瞧,笑着拉过被子遮着自己的脸,不好意思面对他。赵晢后背、后腰还有肩膀处,有不少挠痕,有新有旧,都是她失神时情不自禁挠破的。
“好了,去沐浴了。”赵晢拉过被子,抱起她。
两人穿上中衣,赵晢这才叫张嬷嬷和糖果她们进来伺候。
李璨是太子正妻,宋广瑶进门第一桩事,便是要给她敬茶。
敬茶便代表着正妻对妾室身份的认可。
所以,李璨得穿太子妃规制的翟?服,赵晢也穿了规制蟒袍。
待二人用了早膳,还未出寝院的门,便听前头传来一阵爆竹声。
“人到了。”李璨看向天空炸起的爆竹。
外头,雨已经停了。
赵晢握着她的手:“方才风清来报,运送粮草的人那边有收获了,晚些时候我动身过去。”
“今日?”李璨不由看他:“父皇不是传了旨意,叫你今日再休息一天吗?”
“早朝不是没去吗?粮草的事是我主管,此番收获应当不会小,我尽快回来。”赵晢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亲:“东路军留给你,有什么事直接吩咐月明。宋广瑶若是不老实,你只管照着规矩教训她便是。记住,你是太子妃,金印在手,我不在,这东宫就是你说了算。”
“那你在呢?”李璨弯起眉眼笑看他。
“那也是你说了算。”赵晢也笑。
李璨看了一眼他喉结处的红痕,抿唇笑着拉他往前走:“快些吧,别叫人家久等了。”
正殿门外,宋广瑶粉红的花轿已经到了,正停在大门偏西的方向。
妾室的花轿是不能正对着大门停放的。
宋广瑶手持团扇坐于花轿内,听外头婢女提醒,说赵晢来了,她忙透过帘子缝隙往外看,便见赵晢牵着李璨,正跨过正殿门槛。
虽然只是背影,可两人身上一色海天青的规制服使他们看起来般配到了极致。
宋广瑶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心底的不忿,眼下李璨是太子妃,这是不容更改的事实,她且先忍耐吧。
待李璨和赵晢在主位坐定,便有礼官高唱:“请宋侧妃下轿——”
婢女掀开轿帘,将宋广瑶扶了出来。
宋广瑶跨入正殿高高的门槛,一步一步走到李璨二人跟前。
李璨小脸含笑,上下扫了宋广瑶一眼,宋广瑶穿着一身民间女子成亲的海棠红婚服,小脸半遮在团扇下,也正望着她。
李璨垂了眸子,宋广瑶姿容是不差的,可惜只能穿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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