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峦拿了衣裳,二话不说,转身便走:“回去。”
李璨看得怔了怔,手上传来温暖之意,她抬头,赵晢正望着她,眸色柔和:“别怕。”
“我不怕。”李璨摇了摇头,又看赵峦离去的方向:“我只是觉得,长公主好像有点不对。”
“嗯。”赵晢点头:“这么多年,她一直走不出丧子之痛,如今又叫夏婕鹞之事打击了,有点癔症了也寻常。”
李璨觉得他说的有道理:“若是往丧子之痛上想,她其实也挺可怜的。”
“不管她了。”赵晢问她:“规制服你处理过了吗?”
“处理了,我让她们把凤冠和尾巴的金绣拆了。”李璨拉着他往回走:“去将位分定了吧,很快就要用了。”
二人携手往内殿去了。
赵峦一路催着马夫,快快的回到了长公主府。
“殿下,您回来了。”守门之人上前行礼:“岐王殿下在里头等您呢。”
“时正?”赵峦往前走的步伐顿了一下:“他来做什么?”
“小的不知。”守门之人忙低头回。
“告诉他,我没空。”赵峦快步跨进了门槛。
“七皇姑,您回来了。”
赵旬正要离开,走到门口便遇见了赵峦。
“你有什么事?”赵峦没什么好语气地问。
“我也没有什么事,只是听说了夏婕鹞的所作所为,不放心来看一看七皇姑。”赵旬温和的笑了笑。
“你是看我还是看她?”赵峦没好气的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看上了她。”
“七皇姑,当初我们说好的合作,我是冲您,又不是冲着她,我怎会看上她?”赵旬摇头解释道:“再说,夏婕鹞那么不干不净的,侄儿得有多不挑食,还在去惦记她?”
他和孙敦夫、冯三那样的人睡了同一个女人,而且是那帮草莽匹夫先睡的夏婕鹞,他等于捡了他们玩剩的。每每想起,他都觉得恶心至极,却又无处排解,这股怨气一直压在他心里。他怎么可能还对夏婕鹞有什么情意?
今日来这一趟,只不过是为了稳住赵峦,赵峦好歹也是和乾元帝一母同胞的妹妹,长公主驸马的兄弟,还有手握兵权的。
如今,夏婕鹞起不了作用了,他不能让赵峦偏到赵晢那边去。
“你不是惦记她就好。”赵峦的脸色缓和了些。
“我是担心七皇姑您。”赵晢朝着身后的随从招了招手:“这是我特意给您带的滋补品,过去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谁也无法更改,不管怎么说,七皇姑要保重自己的身子。”
“你有心了。”赵峦点了点头:“我今日还有事,就不留你了,你先回去吧。”
“正好,我也有事情要忙。”赵旬也不愿意留在这儿,欠了欠身子:“那我先去了。”
“走。”
赵峦手握着李璨刚才给她的衣裳,朝着暗房走去。
暗房,是一个半地下的牢房。
长公主府的暗房并不大,只有小小的三间。
夏婕鹞被关在了最里侧一间。
赵峦走到牢门前,有侍卫打开了牢门。
这牢房虽小,却各色刑具俱全,悬挂在四周的墙上,牢房中间燃着一盆火,用来施烙刑的烙铁已经扔在火里烧着了。
夏婕鹞被吊在房梁上,两手臂高悬着,脚尖几乎点不到地,头耷拉着一动不动,看着好似死了一般。
赵峦一言不发,走过去举起烙具,直烙在夏婕鹞的腰腹处。
衣物化去,红彤彤的烙铁印在了肌肤上。
“啊——”
夏婕鹞的惨叫变了调,太疼了,实在太疼了,可是她又无法昏厥过去。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