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广麟神情僵硬了一瞬,然后若无其事地收回手,从怀里掏出几个木质镂空雕刻的精致管子递给温忆秋,“其实我是想这个给忆秋,我看忆秋唇『色』浅淡气『色』不好,特意带了几支这个,这是琼安最近出的一种口脂,叫做唇膏,涂上去之后颜『色』更鲜亮持久,现在琼安的许多贵『妇』人和贵女们都抢着用这个呢!”
丫鬟听完之后看了看自家姐的神『色』,态度这才缓和了点,帮姐接过个叫做唇膏的东西,“还算你有心。”
刘广麟看她们矜持端着的样子,心里不禁有些恼怒。
明明在历史上,温忆秋都是看到传到照州去的杨盛诗时,都是不远千里就奔赴琼安了,而且在第二次见面就主动表达了仰慕之情,怎么轮到他了就这么端着,连碰的不让碰一下!
虽然刘广麟再自负也知道自己和杨盛之间存在着差距,但是唯独温忆秋,他记得很清楚他了解过的历史说温忆秋还没有见过杨盛的时候就说过只倾慕他的才华,无论他长相家何都不在意
明明刘广麟穿越之后身处的地方就是在照州,比杨盛更早接触到温忆秋,还提前在温忆秋面前背过杨盛最令人耳熟能详的几首诗,她也明确表达了对他才华的喜爱。
最后无能狂怒刘广麟只能温忆秋的态度归结女人果然还是在意长相的,说的话都不能作数上,面上还要表现得一副深情的样子。
今天琼安城里的淓河周围有集市,同时也有人趁着集市弄了个花灯会,刘广麟与温忆秋走在逐渐装点了花灯的淓河旁时,刘广麟见温忆秋停下驻足,想着加深温忆秋对自己的好感,并且他自己也有意卖弄,就主动口说:
“见到此情此景,我心里浮现出了一首诗。”
“刘郎请说。”温忆秋声音轻柔和缓,让人听着沐春风。
刘广麟装模作样地用手握拳抵在下巴上思考了一下,然后缓缓口『吟』诗,“锦里芳宴,兰缸艳早年。缛彩遥分地,繁光远缀天。”
温忆秋目光虽然有些复杂,但听闻这诗作的时候还是流『露』出些许赞叹之『色』——对这诗作的。
刘广麟心得意,摇头晃脑打算接着说出下半联,然而还没等他再装模作样地思索一番接上下半句,才刚说了个头的‘接’字,斜地里突然横『插』/一道含着怒气的女声。
“你接下想说,‘接汉疑星落,依楼似月悬。别有千金笑,映九枝前。’对吧?”
刘广麟将要念出口的诗句顿时卡在了嘴里,与温忆秋同时转头看向旁边突然出现的人影。
刘广麟先是一愣之后脑子慢慢转了过,在意识到这个突然冒出的女人说了什么后睛一下子惊讶地瞪得老大,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指着宋菱,“你、你是……?”
“没错。”宋菱冷笑,“别人的诗据为己有,还跑到原作者面前耀武扬威的感觉怎么样?很得意吧?”
原本宋菱是打算找个机会人拖暗巷里打一顿先出个气,然后威胁他去向被抄的人道歉给男神正的,但是当宋菱看到这个不要脸的东西还在温忆秋面前得意地卖弄些诗词时,她心头火气大涨一下子没忍住就冲了上去。
但是在冲出的这一刻,她并不后悔打草惊蛇。
“你别信口污蔑人!”刘广麟心里一慌,看了一温忆秋后立即否认掉,还慌忙想去拉温忆秋,“哪里窜出的疯婆娘?!忆秋我们赶紧走吧!”
温忆秋旁边的丫鬟挡了一下他的手没让他拉到,温忆秋若有所思地看着一脸愤怒的宋菱和心虚的刘广麟,若有所思地笑了笑,“不急,就让这位姑娘说说吧,果有什么误会还是尽早解为好。”
“就是啊,就站这好好说说好了。”宋菱对着刘广麟冷哼了一声,“你说我污蔑人的话,你不说说看,‘缛彩遥分地,繁光远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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