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剑交流。
不过他觉得或许他有机会帮一帮秦淮剑，就算是秦淮剑在家乡没啥朋友了，没有可以理解他的人了。
他们依旧可以做一些事，让秦淮剑在相州留名。
这样相对来说也是一种蕴藉吧。
江波早就刚刚收秦淮剑为弟子的时候，就想到了这一点。
这几天他指点秦淮剑的时候，便提了一句，两个人后来还找时间一起磨合，他们已经建立了一些默契。
“这……秦淮剑也过来了吗？”
“过来了，他早就来了。”
章固眨了眨眼，还是点了点头。
他自然是知道秦淮剑的事。
说实话秦淮剑之前的所作所为，他也看不上。新
后来秦淮剑拜入江波门下，相州绝大多数的读书人，依旧是看热闹的心态。
没有人看得起秦淮剑。
这一次江波要跟秦淮剑合作，章固多少还是有些怀疑。
他倒不是怀疑江波的能力，他是怀疑秦淮剑行不行。
不过既然江波开口了，那就算心里有疑惑，也不好说出来。
现场还有其他人，听到了江波的话，都暗暗撇嘴。
苏淼就是其中之一，他承认江波的绘画实力强无敌，但是秦淮剑凭什么?
所以这一次要蹭江波的名义，在相州书院留名吗？
就在此时，秦淮剑提着一个大箱子匆匆赶了过来。
相比于之前，现在的秦淮剑看着似乎消瘦一些，更加干练，更加沉默。
整个人都内敛许多，缩在哪里，好像随时随地都要隐匿自己的身影。
苏淼轻微的摇摇头。
心中还是瞧不上秦淮剑这样的人。
江波随后领着秦淮剑直接来到了相州书院大门后的一面白色墙壁前。
这一面墙就在大门里边，一进大门，只需要抬头就能看见。
章固有些懵逼，“大人，不是画在纸上吗？”
他还以为画在纸上，这样的便于保存。
江波摇摇头，“画在纸上太小了，学子们想要看，都不容易。我和秦淮剑商量，打算在这一面墙壁上作画。”
在墙壁上作画，那不就是壁画吗？
章固随后想到了佛寺那些壁画。
在他心中，壁画一般都是在比较阴暗的地方，比较晦暗，比较神秘。
这与他们相州书院的风格完全不一样啊。
他们可是书院，又不是佛寺。
章固想到这里，不禁有些后悔，他不应该提出来的，早知道啥都不要了。
可是人家已经准备好了东西，现在拒绝，只怕影响不好。
更主要是学子们都知道了，很多人都围过来看热闹。
哎，只能看着了。
画的不好，改天就把墙壁推了，就说下雨刮风吹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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