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盘算了一下摇了摇头,“使君不能如此直接了当的去做!”>
“那你的意思是……”陶谦有些好奇糜竺又会给他出个什么样的注意。>
糜竺一脸高深的笑了起来,“使君需向臣借粮,以资朝廷,并向陛下上表。”>
“这是为何?”陶谦问完,自己忽然间明白了,“哭穷,表忠心?”>
“正是如此!”糜竺说道,“在朝廷艰难之际,使君哪怕是跟卑职借粮也要驰援朝廷,这份忠心天地可鉴,陛下很难不为使君此举所感动!”>
“那韩文节岂不是又要遭殃了?”陶谦忍不住笑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他听见韩馥要遭殃了,总忍不住想笑。>
糜竺幽幽说道:“使君太仁慈了,考虑的过于周全。”>
“其实我想看他遭殃!这小子曾经与我说话,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为人挺横!”陶谦没忍住笑了起来,“也就是最近两年,他被折腾的有些狠,忽然间就低调了。”>
“此人,我大汉优柔寡断之代表,多遭殃是有好处的。”>
糜竺低头轻笑了起来。>
他差点还真以为陶谦好心的准备给韩馥帮一把。>
……>
当晚,韩馥一行人在衙署住了下来。>
躺在生硬的床板上,韩馥是左右都睡不着。>
激动的!>
六千旧甲,换三十万斛粮食,这感觉自己赚大了。>
皇帝所交代的这件差事,到了这一步,他已经算是完美的完成了。>
砰砰砰。>
木门被很有节奏的敲响。>
韩馥翻身从床上跳了下来,心情愉快,连下床的身手都敏捷了不少。>
“徐福啊?”韩馥打开门见外面站的人是徐福有些惊讶,“这么晚了,可是有什么事?”>
“什长,请容卑职入内祥禀。”徐福说道。>
“好,进来吧。”韩馥侧身将徐福让了进来。>
屋外灯火如豆,星河灿烂。>
韩馥将桌上油灯挑亮,让徐福坐了下来。>
“什长临行之际,陛下可有交代,用多少甲胄换取多少粮食?”徐福问道。>
韩馥摇了摇头,“不曾,只是朱司徒告诫我,这是一门朝廷的生意,当争取利益最大。也就是用最少的甲胄,换取更多的粮食,就是这个意思。”>
“使君可知一斛粮食如今什么价?”徐福问道。>
韩馥忽然有些茫然,“嘶……这我还真不清楚。”>
以前冀州牧主政一方的时候,他从来不用去考虑这些,也没亲自买过粮食。>
跟着程涣南下应征朝廷行伍之后,吃住皆有军中负责,他也从未过问过。>
这个事,对他而言,完全就是空白的。>
“关中一斛梁米八百钱,大麦五百钱,谷一百五十钱左右。三十万斛粮食,若是谷,应是四千五百万钱。”徐福平静说道。>
韩馥问道:“为何谷与梁米、大麦的价格差这般多?”>
徐福:……>
我说的好像并不是这个意思?>
“谷的价格是陛下下旨刻意压的,保证百姓吃粮。”徐福有些无奈,“卑职想说的是,什长好像并没有对陶使君提及,朝廷要什么粮食。”>
韩馥这才猛地反应过来,“好像还真没有……”>
他拍了拍头,忽然间有些焦躁,“若那厮全给成谷,岂不是我这差事办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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