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马上滚落了下来。>
“绑了!”皇甫嵩喝道。>
现在杀韩遂很轻易,只要他手中长枪稍微一挥,这个纵横凉州的贼酋就此一命呜呼。>
可皇甫嵩想了想又放弃了。>
活着的韩遂比死了的更有用。>
但就在这时,忽然数骑兵马从一旁横冲直撞了出来。>
十几个西凉兵围上来,堵住皇甫嵩长枪长刀一顿乱砍。>
另有数人迅速上前将落马的韩遂救了起来,驮着马上后,立马远遁。>
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救人,这让皇甫嵩瞬间怒不可遏。>
长枪在他的手中像是灵敏的游蛇,顷刻间便将数名敌军扎于马下。>
撕开一道缺口后,皇甫嵩策马急急追了出去。>
可周遭火光冲天,杀声盈野,早已不见了韩遂的身影。>
到手的贼将就这么逃之夭夭,让心情本就沉郁的皇甫嵩再添一桩心事。>
愤怒和不甘混杂在一起,让他几乎暴走。>
他策马奔行在营地之中,一个战团接着一个战团的杀了过去。>
短短半个时辰左右的时间,死在他手中的敌兵已过百人。>
……>
敌军退了。>
只留下满目狼藉的长安军大营。>
那一条从北贯穿到南,纵向撕裂整个大营的痕迹无比分明。>
像一张咧开的大嘴在放肆的嘲讽着皇甫嵩。>
“清点损失,安抚将士,我去歇一歇。”>
皇甫嵩策马而来,将长枪扔给梁衍,便回了中军大帐。>
破敌都尉魏杰、威虏都尉杜楷联袂而来。>
梁衍拦住了他们,“有什么事跟我说吧,太尉今天心事有些重。”>
魏杰看着混乱狼藉的大营,不禁心中郁郁。>
都打成这个样子了,太尉还心事重?>
此刻更为紧要的难道不是收拢兵马,安抚军心吗?>
他心中不禁有些气愤,此次出兵以来,太尉就有些不思进取,拎不清楚主次。>
“我要见太尉!”魏杰沉声说道。>
“我乃军中长史,今天晚上的事情,你跟我说和跟太尉说是一样的。”梁衍耐心说道。>
“各部兵马损失惨重,末将想问问太尉是否该高筑营垒,收拢兵马?贼兵皆是骑兵,来如风去如电,难免会二度袭营!”魏杰不悦说道。>
“韩遂被太尉重伤,他们不会再有二度袭营。二位将军还是尽快收拢兵马,清点损失。”梁衍说道。>
说这话的时候,他其实心里也没底。>
今晚的战斗很混乱,敌军到底有多大的损失,暂时还尚未可知。>
“这就是太尉的意思是吗?”魏杰沉声问道。>
梁衍看了一眼中军大帐的方向,“这就是太尉的意思,去办吧。”>
杜楷拉了魏杰一下,魏杰这才一脸不爽的拱了拱手,赌气一般说道:“好,我知道了。”>
混乱的大营中,火焰渐渐被扑灭。>
死难的将士和凉州叛军的尸体都被抬在了一片空地上,摆出来了非常骇人的一大片。>
士孙瑞右手中提着一个酒坛,像是那些浪迹在女闾中的贵公子般,脚步有些虚浮的走了过来,他举起酒坛示意了一下梁衍。>
梁衍摆手,“不用了,我此刻需要保持清醒。”>
“折损了七千多人,这才刚刚出门。”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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