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局限的。>
反派也许很聪明,能想到一些事情,但他太小,预见不到未来的波折。>
他自己背着行囊偷跑出去。>
因为是未成年,没有人敢要他,只有在饭店刷碗。>
别人一个月两千。>
给他开得工资是一个月八百。>
还被老板吆五喝六地说,“我请你,是看你可怜。”>
“你看看谁敢请你?”>
“被人抓到,是要做牢的!”>
他没有多想,认认真真洗碗。>
刚洗碗,不熟悉,打碎三个碗。>
一个碗20,被扣了60。>
洗碗了迟到三分钟,被扣了100。>
帮忙拖地,有人摔倒。>
客户指着老板骂。>
老板点头哈腰给了八折。回头,扣了他三百工资。>
最后月末对账,说店里少了一千块钱。老板凶神恶煞指着他骂,“钱?给什么钱?你让我赔了你这么多钱,你还要钱?你再干两个月还不能抵了我的钱!”>
15岁的张留根骨瘦如柴,眼睛懵懂地看着面前黑不溜泅,肥硕的胖子老板,说话时,手指有力,虎虎生风,眼睛里似乎冒着火。>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洗了一个月的碗,手指泡得发白,总是感觉黏腻腻的,沾着油渍,廉价洗洁精的感觉。>
没有拿到钱,张留根回到自己的床位上。>
他的床只是一张硬纸板,上面写着“有机蔬菜”。拆开了随意铺在地上,就是地上。一张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被子,里面的被芯已经黑了。>
夜晚裹在身上,还是冷的。>
他唯一有的东西,是一个不锈钢碗。>
那是老板从狗嘴里拿过来的,洗一洗,便成了他的。>
狗换了一个新的汤碗——因为小狗成大狗,碗小了,才是他的。>
张留根感觉可笑。>
辛辛苦苦干了一个月,到手一个狗碗。>
虽然包吃住,住的狗窝不如,是仓库架子扒出一点空间,他缩在里面便是床了。>
夜晚,总有老鼠“叽叽喳喳”,跑过他身上去吃东西。>
和老板说,只得到一句,“你怎么不抓老鼠?弄死它们啊!”>
他不想拿了狗碗,再干猫的工作。>
吃的,也是老板吃剩的,先扒拉给狗,再将剩饭剩汤给他。>
比狗不如。>
比庄稼地里的老鼠都不如。>
老鼠还能吃个饱饭。>
他随便在农村偷个小菜,踩点野果,也比在这里强。>
当晚,他有了一个念头。>
他偷了老板柜子里的钱,那里有将近一万块钱,是这半个月的流水。>
他很良心,点了八百,揣着那个不锈钢的狗盆,翻墙走了。>
拿到钱的那一刻,他笑得很开心。敲着铁碗哼着歌,走在夜路上,一点没注意黑暗巷子里引来的注视。>
那晚,他捡了一张纸片,铺在天桥下,盯着红钞票一张张地看,开心极了。>
抱着钱,美美地睡上一脚。>
梦里,他吃着一个肉包子,走在街上。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去找新的工作。>
工作老板很好,不嫌弃他,也不克扣他。>
一夜好梦。>
醒来,摸兜,钱没了。>
张留根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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