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蘸酒,伸过去。>
浮尘凑过脑袋,伸了过去,张嘴咬住了筷子。>
白酒的味道从木材里散发而出。>
“咳咳咳。”浮尘立即咳嗽。>
“啊呜。”砸吧着嘴,转过身,爬到床的里侧,身体一趴,睡了过去。>
“呵。”路有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就着花生米吃了下去。>
吃饱喝足,简单收拾,睡在床塌外侧。>
天冷了。>
不喝两杯酒无法御寒。>
迷迷糊糊间,路有明拿起被子给浮尘盖好。>
早上醒来,被子里一股子味。拉出浮尘,嗅了嗅裤子,是这个来源。>
浮尘迷迷糊糊,小手蜷缩着,头微微摇晃着,还未醒来。>
路有明扒开裤子,味道冲出“封印”,昨天的酒差点吐出来。别着脑袋,将浮尘放在桌子上,给她换尿不湿。>
以往浮尘尿了都会哭。听到哭声给她换了也就好了。>
但是昨晚一晚都没反应。>
路有明知道,小孩是真醉了。>
浮尘迷迷糊糊昏睡了半天。路有明给她泡了奶粉喂给她。>
没过几天,路有明又筷子蘸酒喂着浮尘,让她陪自己喝酒。>
过年前一个月,是路有明工作的高峰期。>
崔总将他的电话给了小区保安。有人问维修工,保安就把电话给了人。>
工资高,偶尔脾气臭的,路有明一声不吭,懒得搭理。>
小区里的工作是崔总介绍的,多多少少要给点面子。>
腊月十号,路有明去一户人家修理电闸。>
电闸总跳。不知道什么原因。>
女主人盯着路有明工作,“你能修的吧,好好看看是什么原因。”>
女人的声音尖细,监工防备的意思明显,令人不舒服。>
路有明没说话,这家人不宰对不起自己。>
敲着电闸,“保险丝被老鼠咬了。你自个闻闻,死老鼠还在里面。”>
女人立即捂鼻,“那你还不修啊。”>
路有明不为所动,“先收钱,再办事。先说好,三十。不少。”>
女人立即炸了,“你咋不去抢啊?我随便叫一个人过来都比你便宜,服务态度还好。要不是崔总向我推你,我还不要你咧。”>
原来是崔总直接推的客户啊。>
那也没得商量。>
“崔总应该没说,我一般都是做高级维修的吧。像电脑,数字电视,冰箱,别人做不了的,我做。所以我要价高。给不起,就算了。”路有明提着工具箱就走。>
还真不需要这么做。>
女人皱眉,摆摆手,“你做吧做吧。少不了你的。”>
路有明盯着女人,有崔总这层关系,他倒不担心对方赖账,大不了问崔总那个傻大缺要。>
路有明立即开始修理,为了证实自己“值”三十元,磨蹭了半个小时,最后是里面的灰都被自己的鼻息吹薄了一层,才利索修好。>
这个女人也精,愣是不让自己进屋,眼神上下都是嫌弃。>
更别提倒一杯水喝了。>
路有明坑人坑得心安理得。>
“修好了。”路有明说,盯着女人。>
“等着。”>
女人进屋,从柜子里拿出一罐奶粉,拿布仔细擦了擦。>
“崔总说可以拿奶粉抵账是吧。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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