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他突然问道。>
“什么谁?”>
“床榻下的人…是谁,他为何夜半来找你,还见不得人的离开!”夜北尧嗓声低沉,像是带着火气。>
他又不是蠢笨之人,先前那么一声,承认自己并没有幻听,床底下的确有人。>
“不是谁,可能野猫吧。”苏娆刚说完,就差点没咬掉自己的舌头,和老二待了一会,自己都跟着变蠢了吗?>
这行宫森严的,哪来的野猫!夜北尧也知这一点,深深饿看着她,脑门一下爆出好几条青筋。>
好,好!不愿他进屋,却背着他在屋里养了别的白脸!好的很!那头黑熊没跟着来,他到想知道,这次又是哪个不怕被挫骨焚尸的!>
男人黑眸狠戾,直接坐起身来,掀开被褥,径直下床离开。>
“啪!”传来一道剧烈的摔门声。巨大的声响,惊起外头竹林停落的夜莺,>
“唰”地一声扑朔朔起飞。苏娆:“………”虽然她编的理由扯了点,但你也不至于这么大反应吧。>
女人哼哼一声。接着又继续躺下,只余身侧半边龙空的床榻。第二日清早苏娆刚洗漱过,在再早膳,就见得外头香草慌慌张张地跑进来。>
“娘娘,出大事了,出大事了!”苏娆掏掏耳朵,习惯这小妮子的大惊小怪,配合性地道两声:“出什么大事了呀!”>
“娘娘,您怎么还这么不着急呀!”香草怒其不争,气愤地直跺脚。>
“你都没说发生什么事了,我急什么?”香草撇撇嘴,悲愤道:“就是那个嫣娘,不知用的什么妖术,今早陛下册封她了!”>
“你说什么!”苏娆的确一怔,猛地抬起头来。>
“是啊!”香草忒了一大口,继续愤愤道:“封号柔,为柔嫔,直接住在东洲馆了。”东洲馆她知道,是离正院最近的院子。>
“真是气死奴婢了,真不知她使的什么狐媚手段,明明永宁公主都已给她指派婚事了,还来勾引陛下!”>
“啊呸,都快30的老姑娘了,还没人要,竟还妄想和娘娘分宠,也不出恭去看看自己的的模样,也配进宫吗……”香草后面地话骂的越来越难听,苏娆听着聒操,赶紧寻个由头把她给打发出去。>
自己一个人独独陷入沉默。夜北尧纳妃了?登基三年都未选秀,为什么会此刻纳了这个这么老的东西?>
仅仅因她是先皇后所赐吗?心里不知哪的地方,有种莫名的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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