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它似乎连天神都不大看在眼中，所以它就不可能是一名天神。
而且它使用的力量也不是一般的法则之力。
那么这样一来，旋涡脸的身份也就不大难猜了，古神。
太初世界刚刚诞生的时候就存在的家伙，世界主要法则的具象化，人性化体现，便是古神了。
也就是说，旋涡脸本身不是人，当然，也不是任何的智慧种生命体，它就不是个生命体。
只是一个拥有了自我意识的法则力量而已。
而且能够拥有自我意识，那就说明它和天穹之上的那些法则节点都不一样，它应该是支撑这世界存在的几大法则本源之一。
具体是什么法则，王欢不清楚，不过猜测大约是混沌或者黑洞？
旋涡脸盯着王欢：“你，可知道我是谁？”
王欢摇头：“我哪知道你是谁，有兴趣说说看么？”
旋涡脸道：“我，就是太初混沌的法则之一，支撑整个世界存在的古神，吾名：暗界！”
暗界？这……是个名字？
暗界看着王欢：“我乃是构成世界不可或缺的力量之一，你刚刚对我本体造成了破坏，导致我的力量失去了平衡，你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王欢一耸肩膀：“哦，什么呀？无非就是世界毁灭呗。”
暗界一愣：“你既知道，还敢伤我？”
王欢道：“伤你怎么的？你敢再来，我还敢再弄你丫挺的！世界的支柱之一又如何？我就该任凭你处置鱼肉？扯淡！我都要死了，还要这世界做什么？”
“你，这……”暗界一时无语，他就没见过如此混账的家伙。
自私到了一定程度了，哦，你死了，世界就不用存在了？
王欢这当然是在胡说八道，他其实撕咬暗界的时候也没有考虑那么多，他也不知道这个古神这么不禁咬。
一下就能给咬出毛病来。
要是真的知道，王欢也不会攻击它，毕竟就算是自己要死，也好过世界毁灭嘛。
毕竟他还有所爱之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王欢也没癫狂到能拉上整个世界给自己陪葬的地步。
但是眼下，话就得这么说，不然对方再动手，怎么弄？
暗界果然被王欢的癫狂给震住，它沉默片刻道：“你那种古怪的阴神力量，到底是什么？怎么连我的混沌之力防御都能破解？”
王欢其实也挺意外的，暗界保护自己的力量并不是一般的法则之力，而是更加高级的某种玩意儿，高级到王欢眼下理解不了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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