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于普通百姓,因为她们的身份和地位是高高在上的,是让世人仰望的,而不是像你这样,没一点修养和品行。”太后气愤道,一直都高高在上的她,怎么能看惯赵阳儿的行为呢!
“太后,恕我无礼,我觉得你看不起百姓很不对,帝王家又怎么样?普通百姓又怎么样?人生下来都是平等的,只不过是他们没有幸运的生在一个富裕的家庭而已。
但并不能因此,就贬低他们的人格啊!若是没有普通的百姓,又怎么能体现出帝王家的权利和高贵呢?你们的高贵,是建立在他们的膜拜和敬重之上的。
难道太后没有听后所过,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吗?若是百姓们听到了太后刚才的一番言辞,他们还会尊重你,仰视你吗?没有了百姓的尊重和仰视,还有所谓的帝王家的权利和高贵吗?所以身为高高在上的太后,一定要一视同仁,不能有歧视,更不能戴着有色眼镜看人。”赵阳儿撞起胆子说出自己的看法。
太后听了气愤不已,怒斥道:“你太放肆了,居然敢教训起哀家来了,你的有色眼镜,哀家不知道是什么,但就刚才的那一番话,哀家就可以把你以谋反罪论处。你目无王法,不尊重哀家,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有蛊惑人心之嫌,杀了你是轻的。”
“太后息怒。”樊仁见状,立刻站了起来,为赵阳儿求情。
“怎么,国师又要为她说情?”太后冷冷道。本来对樊仁的印象是不错的,甚至有想要把公主许配给他的意思,但现在,谁和赵阳儿站在一起,就是与自己为敌,自己就很反感。
“臣不敢,臣只是想说,赵秀女可能是在民间生长的原因,所以自由散漫惯了,一时间还没有适应皇室的规矩和礼仪,所以还请太后慢慢教诲,若是连赵秀女这样的民间女子都能培养成高贵优雅的女子,岂不是更能说明帝王家的不凡吗?”樊仁恭敬道。
太后冷冷的一勾唇角道:“哀家怎么觉得国师在处处维护这位赵秀女呢?”
“臣不敢,秀女是皇上的女人,臣怎敢逾越。臣是行医之人,只是不希望看到生命的离去而已,绝无它意,还请太后明察。”樊仁镇定自若道。但眼角不自觉的瞥了眼赵阳儿。
赵阳儿心中滑过一抹不明所以的苦涩,随即却自我安慰道:这种情况下,他只能这么说啦!要不然我们都会有麻烦的,他是在保护我,要不就不会站出来为我说情了。
“没想到国师大人还挺仁慈的,不过有些人值得同情,有些人并不值得同情。”太后眼中明显写着不信。
樊仁点点头,恭敬道:“太后教训的是,但为了用膳这点小事而杀人,未免不好。”
“怎么?国师是在教训本宫吗?”太后不满道。字字句句,分明是在帮那丫头开脱。
“臣不敢。”樊仁垂首恭敬道。
赵阳儿见状,刚要站出来为樊仁说话,手却突然被人拉住了,低头一看,是一位温柔大方的女子,淡蓝色的繁华宫装,衬托的她优雅高贵,精致的脸上写满友善,倾国倾城的容貌没有给人盛气凌人的感觉,而是温柔善解人意,和德妃,杨倾城的美不一样,她是小鸟依人,却又落落大方的美,和白玉莹有几分像,但她更轻尘脱俗。
赵阳儿知道她,是四妃之一的“淑妃”封心慈。
只见淑妃朝她微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出声。
上官傲见母亲为难樊仁,身为君主加好友的自己,立刻站出来解围道:“母后,樊仁就是这样,看不得别人掉脑袋,这也是他为什么不喜欢朝堂,爱行医的原因,母后就不要和他计较了。”
“皇帝真的觉得国师只是同情心吗?”太后意有所指。
上官傲勾唇笑道:“当然,若是国师看中了谁,大可直接和朕说啊!朕一定会为他们指婚的,国师,你是不是看中赵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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