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来了。没错此画就是老身的夫君出于铭记周大哥救命之恩而特意请了不下百名画师所画只挑选其中最为真实传神的一幅加以收藏。夫君在家地时候每天都要对着画卷默默呆看一看就是数个时辰之久。三年前我们夫妇二人最后一次拜访周大哥本想着再过半个月左右就携全家老小再去丹阳去拜访周大哥一次没想到……唉周大哥曾经对我们透露过说他将来有一天必定会退隐回乡再不过问世事也不希望别人去打扰他既使我们也不例外。憾事真是憾事啊;夫君如果得知此事一定会痛哭失声的。”
李湛听着老太太的叙说再配以眼前这幅画卷愕然良久。老县尉在信中对当时自己救骑兵小队长的过程轻描淡写很是简略以至于李湛也把这中间的过程想得很简单。及至看到眼前这幅画后李湛才意识到老县尉当时是在冒着生命危险把这个骑兵中队长从死亡边缘硬拉了回来。怪不得这个老太太一看到断剑立即出动了这么大的场面。
这个时候会客厅门外一阵吵闹——
“少爷您不能进去呀里面那些人可都是贵客。您要找人比试就冲着我们来好了惹恼了老夫人我们可担当不起呀!”
“和你们比试?有那时间我还不如去睡大觉。你们当中谁和我没比试过一次几十人一起上也伤不到我分毫这样的比试有什么意思?我听说这些客人中有拿着家伙的想必是有些本事习武之人相互切磋促进有什么不好?”
随着话音传来一名年轻小生蹬蹬几步走进会客厅。在他身后十几名身强体壮的家厅正想拉他回去一看老夫人正坐在会客厅里连忙躲到门后去了。
年轻小生进到会客厅后先是打量了李湛四人一番目光在苏定方手中的暗天戟、张虎手中地沧海棍上停留了片刻嘴角现出一抹笑意。随后他快步来到老太太面前躬身施礼道:
“娘孩儿给你请安来了孩儿听说家中来了贵客因此特意赶来迎候。”
说完年轻小生又扭头看着李湛四人对老太太道:
“想必这几位就是下人们所说的贵客吧?娘孩儿该怎么称呼他们呢?”
老太太微微皱了皱眉方才自己这儿子和下人们在门外的那番对话她都已经听到了。碍于李湛四人在这里老太太不好太过训斥儿子只能面色严肃道:
“昭儿这些贵客是你父亲当年的救命恩人周伯伯引荐来的不可造次快快退下!”
没想到年轻小生听到这里非但没有退下反而惊喜道:
“哦?是周伯伯引荐来的?这么说他们应该很有本事了?听父亲说周伯伯当年是背着父亲从数千人的重围中杀出去的能入得了周伯伯的法眼相信他们应该是相当了得了。孩儿一直想找机会和高手切磋一下武技以弥自身不足不知……”
不等年轻后生说完老太太这时一拍座椅的扶手截断道:
“昭儿还不退下?难道是想等为娘打断你地腿吗?!”
年轻小生见母亲真的生气了不由得也惧怕起来连连赔罪。李湛看着这幅场面觉得自己不能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就算是缓解一下气氛上的尴尬吧李湛接道:
“年轻人气血旺盛这很正常武技在切磋中互补不足也是常理。老夫人不必如此在意。”
这一番话让年轻小生如获救命稻草般感激地看了李湛一眼随后得意地对老太太道:
“娘您听听人家贵客说得多好。这些都是很正常的事情您至于这么大动肝火嘛气坏了身体孩儿可怎么能安心啊。”
老太太却坚持己见仍然面色严肃道:
“无论如何今天为娘绝不允许你在这里撒野赶紧给我回房休息去!”
年轻小生吐了下舌头知道拗不过母亲只好怏怏地走出了会客厅。临出会客厅前年轻小生还恋恋不舍地回头看了看李湛四人最后在十几名下人的簇拥下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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