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上来说,小春当时的做法的确不是很谨慎,在明明知道我可能介入这件事情的情况下依然做出这样的选择。
但是,这也是那个家伙的性格所致吧,她不是一个绝对谨慎的女孩,也许,这一场名义上的属于她的与雪之下的对决,实际上在小春自己的心中是一种隐藏着的和我的继续较量。
但是,现在的由比滨和也,已经和她认识的那个由比滨和也完全不同了,而我虽然有些意外地从小木曽前辈那里得知了这个情况,也没有把这个情况告诉雪之下。
但是雪之下显然没有在意这种情况,或者说,在小春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她的反应和之前姐姐问她这个问题的时候的反应一样,明显地皱了皱眉头,转过了头,说道:“抱歉,我觉得这个问题我有权不回答吧?”
但是,在小春眼中,这显然就是那个情报来源无法让自己得知的意思了,而无法让自己得知的情报来源,从不知情者的角度来看,也就只有由比滨和也无疑了。顺带这也可以解决另外一个她心中的问题,那就是为什么雪之下选择了和自己私下协商,而不是把这个消息给学生会让学生会再谈判中重新占据主动——这应该是我求情的原因。
如果一个人的心中已经提前有了一个想法,而各种事实都与这个想法所推导出来的逻辑相符的话,那么他就会很容易地相信自己的这种推断——尽管如果严格来看也许任何可以证明这个推断的充分证据都不存在。
而小春现在显然就是这种情况,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也没有继续追问,对雪之下本人比较尊敬地说道:“那就不好意思,前辈,我先走了。”
不过,我可是不愿意被误解啊!
“那个,小——呃,杉浦书记,”我站了起来,叫住了即将离去的小春。
“由比滨前辈有什么事吗?”
“呃,这个,”虽然我很想要为自己辩解一番,但是正如我推断中的小春的推断一样,我的推断也只是建立在我的这个想法基础上的没有任何证据的判断,所以要为这个没有明确证实过的判断来辩解,还是有些可笑了。
最后,我只能有些别扭地憋出一句话:“呃,总而言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什么叫做不是我想的那样——”小春愣了一愣,但是随后也意识到了我在说了什么,她咬了咬嘴唇,说道,“没有关系的,由比滨前辈,或者说,即使是那样,那也不是很正常的吗?过去的前辈,不也是用同样的方式对我的吗?”
不,不正常,小春现在还不知道我处事的原则上发生的改变,如果做出了那种事情,这就会成为了一种对我的彻底的误解。
而且,现在的问题的关键已经不在这里了,小春说的“用同样的方式对我的”这句话实在是有些太暧昧了,配上她现在因为被雪之下击败之后的属于失败者的楚楚可怜的样子,实在是有些太犯规了。
先不说在雪之下和小春的对话当中断线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姐姐大人再度用那种吃人的目光投向了我,连一向对这种事情不怎么过问的比企谷八幡也对我投来的异样的眼神,那种“我原来以为你只是一个觉得生活太无聊了想要为自己的人生找一个新目标的现充现在原来你还是一个对女生做了很可怕的不负责任的时候还想赖账的人渣”的眼神实在是让人有些欲哭无泪。
而用和我“同样的方式”对待了小春的雪之下的脸也罕见地红了起来,显然,原来对之前自己的做法完全没有心理负担的她,在感到了自己与我沦落到了一个水平线之后,也不得不认真考虑其自己刚才的做法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小和,我怎么记得你和我说你当时的心情是很沮丧的呢?但是照小春酱的意思的话,这个,姐姐以前一直以为你是一个好孩子的啦,或者说,小和给我的印象一直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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