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隔着后视镜偷偷拿眼扫了她,柳小夏呵呵笑着,“怎么,想问我多少钱?”
语气是笑呵呵的,脸上却是你敢问我就敢弄死你的表情。
司机被她那双溢出杀意的眼一瞪,吓得把油门一脚踩到底。
柳小夏拢紧浴袍,这才从包里拿出关了机的手机,一打开就看到一百多个未接来电,三十多条短信。
两条细致地眉皱了会,飞快地编辑了一条短信回去。
「别担心,我没事。」
收件人——父亲。
过了一会,短信回了过来:
「在哪?」
柳小夏瞄了眼,又戳了个名字回复过去。
「林欢家。」
然后闭上眼睛,不再看手机。
等到下了车,直接给了张一百的给司机,嘴角微翘,她看着司机那张发红的脸,轻轻吐字,“剩下的是,小费。”
毫不费力地从林欢家的门口花盆里找到一把钥匙,熟门熟路地开门进去。
叫了份外卖,吃完后就睡到了下午。
晚上林欢没有回来。
柳小夏抱着电脑看新闻,看到昨天关于她的订婚新闻被她爸压下去后,她就关了页面。
给苏燃打了两个电话没通,再打过去,终于通了。
她和苏燃是同一天订婚。
两人同一天出事。
苏燃被峡市鼎鼎有名的金家大少给劫走了。
而她。
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给睡了。
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
她偏偏对着电话那头很豪迈的喊了出来。
“啊!要死啦!苏燃,我和酒吧里的一个男人滚了床单!卧槽!我现在的心情就是!唉,好烦啊!”
其实,她一点都不烦。
她此刻感觉到了一种解脱。
爱情也好,面包也罢。
统统都没有她的份。
挂掉电话后,她就继续躺在床上睡了。
父亲给她发了短信,让她好好缓冲几天。
这条短信她反反复复看了十几遍,然后把脸埋在枕头里,偷偷流了眼泪。
林欢几乎很少回这座临时租住的公寓,她一个月少说有四周都是睡在医院。
所以柳小夏很放心的睡在这里。
没人打扰。
没有烦人的新闻。
没有那些看客丑陋的嘴脸。
她躺了太久,直到脊椎都快僵硬时,她终于正常活动了。
是林欢把她挖出来的。
在第二天的中午。
生物钟紊乱的她刚洗完澡,就接到了林欢的电话。
林欢在那边小心翼翼地问了句,“你没事?”
柳小夏披着毛巾站在洗手台前,一边盯着镜子里脖子上还未消痕的草莓看,一边轻哼了声,“我有什么事?”
肚子叫了几声,她无语的皱眉,“有事的是我肚子,饿死了!”
接连吃了几次外卖,她现在看到外卖小哥都不想直视。
林欢在电话那头怪叫了一声,“我正好在外面约会呢,你来不来!”
柳小夏笑了,她这哪是问句,跟她的职业一样,拿着手术同意单问家属,“签不签!”
“地址发我,帮我点好菜。”
柳小夏挂了电话,拿起吹风机对着一头栗色大波浪开始残暴席卷。
半闭的眸子却忽地想起那天晚上,那人宽大的手掌穿过她的发,扣着她的后脑勺,紧紧缠吻。
柳小夏扔了吹风机,对着镜子穿了件高领白衬衫,下面套了条七分牛仔裤,挑了双露趾凉鞋。
出了门,不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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