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书:“燕山张飞”。东北一员大将,形貌魁梧,面黄显黑,狮鼻虎目;头戴红色金箍,红袍红铠,胯下黄骠马,手中两杆大戟,腰中别着些许小戟,背后大旗上书:“陈留典韦”。东南方向一员大将,铜铠红袍,胯下白马,掌中一杆丈二点钢枪,背后大旗上书:“泰山于禁。”
正南方向五千兵马,与众不同,尽是骑兵,而且都是匈奴武装,皮袄兽盔,身挂弓箭,手提长刀,居中立一员大将,面貌黄黑,威风堂堂,少数民族之风一览无遗,手中一杆大砍刀,背后大旗上书:“匈奴呼厨泉。”
赵栩纵马走出大阵,对杨昂高声叫道:“杨将军,你听好了,我此阵唤作‘九宫八卦阵’,不过区区四万多兵马组成,实在算不了什么,且看杨将军你大展身手了。”
贾诩听罢不禁一阵头疼,赵栩什么都没做,这“九宫八卦阵”完全是由贾诩精心准备的,费了不少心思,而如今却被赵栩说的如此简单,如不费吹灰之力,也不禁理解到了众人的心情。
赵栩说罢,即退回本阵,自居中央,立于贾诩所立的高台之下。
“杨将军,你可有破解之法?”张济见赵栩这边阵势竟有四万多人的规模,不禁吃了一惊,要知道,一般列奇阵,能有上万人所组成,已经是非称于用兵了,如今却多达四万余,而且气势雄伟,杀气腾腾,直看得骇人。
“呃……这个。”杨昂也是惊骇,一时答不上话来♀八卦阵也曾听闻过,乃是道家阵法,但如此规模的八卦阵他杨昂却是未曾见过,只是道听途说过罢了☆昂虽熟悉兵阵,善用十多种阵法,但都是从兵书上所读,对于道家阵法却是一窍不通。
见杨昂答不上话来,张济愈发心惊胆颤∨绣道:“叔父莫怕,这九宫八卦阵孩儿昔日曾在师父处听过,说是九宫八卦,其实万变不离其宗,总是从八卦阵变化而来,八卦方位是乾、坎、艮、震、巽、离、坤、兑对应西北、正北、东北、正东、东南、正南、西南、正西⌒央斗叫五黄,也就是阅兵台。此阵全开4门,谓生、死、惊、开。”
张济心放觉稍安,问道:“那绣儿你可知这破解之法?”
“孩儿也只是听师父说过,这破解之法实在不知。”张绣摇摇头,说道。
“那该如何是好啊!”张济手足无措,完全不像是一镇诸侯的样子。
“叔父休慌。”张绣安抚道:“我虽不知其破解之法,但知道其也有弱点,其阵中四门中有生门与开门,我们只需找到其生门与开门,从两面攻入,直取主帅,或许可破得此阵,不过需要些时日研究。”
“还好!我们定下了四十日期限,如今十日都还未到,我们还有时间研究,成败在此一举。”张济听言才轻松了些许,说道。
杨昂见张绣卖弄,自己却分毫帮不上忙,心中有些不喜,插口道:“可是张将军你如何能得知这生门与开门所在?”
“我们可以派少许兵马试探。”
“派兵马试探?可笑,纵然攻其生门和开门可破此阵,但此两门也非是如同虚设,若只派少许兵马,岂不是白白损兵折将?”杨昂呛道。
“这……”张绣一时未想这许多,答不上来。
“那杨将军可有什么妙策?”张济问道。
杨昂略顿了顿,先买个关子,说道:“回禀大人,小将虽有一计,但风险太大,恐怕大人不愿。”
“不论风险,如今也没有别的选择了,将军但说无妨。”
“兵法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战之$今赵栩这阵有四万多士兵,我们应当以数倍于他的兵力攻阵,不如起十万大兵,分四路攻击,不论他哪一门,我们四面围攻,量他阵法再厉害也不能施展。”杨昂认真的说道。
“什么?十万兵马,这可是要倾城而出啊!”张济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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