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问你罪过呢!”刘表素知蔡瑁胆小如鼠,心志不坚,但无奈蔡杷是蔡夫人之弟,碍于蔡夫人面子,也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此时蔡枧屡出言不逊,实在让人恼恨,当下呵斥道。
“这…主公,不是末将不肯救援,实在是曹军势力太大,末将也是有心无力啊……”蔡瑁见刘表动怒,连忙解释。
蔡瑁话未说完,突然一斥候急匆匆的闯进来,报道:“启禀主公,曹军渡江而来。”
“什么!领军大将是谁?带有多少兵马?”刘表被吓得不轻,慌忙问道。
“领军大将不识,只见那将旗上写着一个“魏”字,兵马也不多,只有五六千余人,现下正在架浮桥。”
蔡璨吓得不轻,说道:“主公!这定是曹贼的诱敌之计,我们只宜坚守。”
刘表正未回答,文聘起身怒道:“若只宜坚守,何能退敌?若等曹军架好了浮桥,大军来攻,怎生抵挡?我看这不过是曹操的试探部队,来试探我们的军心,正如此,更不可坚守,岂不闻兵法云:‘军半渡可击。’今曹军不过几千人马,半渡长江,何不击之?大胜一场,也好涨涨士气,若等曹操兵临城下,将至壕边,急难抵挡啊?还请主公三思。”
“嗯,你说的有理,只是尚不知敌将何人,听闻曹操部下有一大将名唤许褚,威猛无比;如今虽不是许褚大旗,但曹操狡诈,其敌将倒地何人也不知,如今只知道敌将姓魏,若是个硬手,不可轻易出战。”刘表虽然颇有战意,但经得在曹操手上连连吃亏,此时也不得不谨慎了起来,忧虑的说道。
“姓魏?”文聘突然想起了什么,出言说道:“主公,敌将姓魏,说不定是末将认得之人。”
“是谁?”
“启禀主公!末将识得一人,姓魏名延,此人虽武艺了得,但为人见利忘义,贪图名利,末将极为藐视,前番与曹贼交战之时,曾闻有许多将领投降了曹操,想必如今来的敌将正是那魏延。”
“哦!将军你即识得,可有把握胜他?”刘琦出言问道。
文聘自信满满,拍着胸脯说道:“有道是:水来土掩,将至兵迎?我军以逸待劳,敌军正在渡江,此时末将领兵出战,自可取胜。”
“好!那便请文聘将军你领兵六千,出城迎敌,我等去城头上为你掠阵。”刘表听得文聘如此言,也略微放心,命令道。
“诺!”
当下文聘领命,点齐六千精兵,出城迎战,刘表等都登上城头观看形势。
文聘领兵出得城门,见浮桥已然架好,那领军大将正是魏延…来魏延见曹操势大,连克据四郡,心想去曹操那或可成就事业,曹操兵至时,魏延献城投降,曹操见魏延武艺了得,虽见魏延轻易背主,有些不喜,但曹操爱才,也不忍弃之,当下命魏延为芯。今日曹操训练水军,寻思派兵马打探一下虚实,便命魏延引兵架桥来攻′知这是极为握的差事,但魏延才刚刚投奔曹操,需要一场硬战来证明自己实力,确保地位,也不好拒绝。
见得魏延已过浮桥∧聘当即挺枪跃马,大喝道:“魏延无名小卒,安敢卖主求荣,来此造乱!认得我大将文聘么?”
魏延听言大怒,挺枪跃马,便来与文聘交战♀浮桥本来只容两人通过,魏延才刚走过浮桥,便与文聘战到一块,两马相交,堵住了浮桥出口,两边将士顿时前进不得,只得战到两边观看。
文聘挺着皂金火尖枪直奔魏延面门刺来,魏延不紧不慢,舞动红铜大刀,招架过来。
“铛”的一声,枪刀相交,直碰的火花四溅〗人暗暗心惊,知道对手武艺未必在自己之下,当下二人不敢轻敌,全力以赴。
虽知对手武艺高强,但气势还是要涨涨的,当下魏延大喝道:“文聘!量你有何武艺,敢来与我交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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