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得太明显。”沈碧姝开始盘算着什么。
荷花走了,沈碧姝再也坐不住。她回房去,写了一封信,又咬破了食指,在纸上点了一滴血印,最后让粗使婆子送出去。
傅千夙,真的不能再留了。本想在外头除掉她,不过既然她自个儿送上门来岂有不利用之理?
沈碧姝换了身衣裳也往主院去,她倒要看看,傅千夙这该死的女人是不是在外头吃了些苦过得面黄肌瘦。
然而她与几个侍妾都没能见着王妃的面,就被朝雨轻尘打发走了。他们说王爷有令,不得惊扰王妃歇息,这浓浓的护短口吻,让沈碧姝心里淌血。
夜里,沈碧姝呆呆坐在庭院里望月。今晚她只喝了一碗粥便再也吃不下别的,如鲠在喉。傅千夙回府,比以往的任何一次更让她煎熬。她快要疯了。
那粗使婆子去哪儿了,平常最多也就用三个时辰就能收到答复的消息。然而这一次,她出去将近四个时辰还未回来。
心急如焚。
“侧妃,老奴回来了。”
沈碧姝被她这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心快要跳出来似的,她忙问:“如何?”
粗使婆子从怀里捏出一个不大不小的瓷瓶来:“都安排好了,侧妃想快,那便明日。”
“好。”沈碧姝说不清是紧张还是害怕,后背居然沁出了一层冷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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