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热闹氛围中开口,语气像清风,“公孙瓒打进来的成本太高。”
小姑娘被说服了,连连点头:“是我太年轻了±上哪有蠢货的军阀?全靠我方英雄未雨绸缪。”
午餐时间就在说话间不知不觉过去了℃着清场的铃声响起,学子们才依依不舍地散去。
但可以想见,“如果袁绍攻下幽州,是否和袁绍开战?”、“东部鲜卑和西部鲜卑的立场分歧”、“冀州黑山军的残余势力会不会支援公孙瓒”之类的话题,够接下来一个月饭后讨论的了。
沓安走在最后,回望食堂大门上方的匾额。“民以食为天”五个粗放的狂草在正午猛烈的阳光下依旧是沉默的黑。
看着像张芝的狂草,但其实不是,“以”字中间一点连笔断开,是那个人独有的标记←三岁那年夏天见她练字,写了一下午的“人心似水”◆光就像这样的阳光,“似”中的“以”字就像这样的“以”字。
俊美的少年眼角划过一丝清浅的笑,但他快速收敛起表情,然后快步走入大连学堂教学区重重的院落间。
作者有话要说: 六一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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