辑,才开口同人解释道,“家父为其弟白辉所害,陷进敌寇阵法之中,而不得生还。故而早往。”
厉攘听得瞪圆了一双眼,即使这些年来的锤炼使得他情绪并不会波动得那么大,但是这会还是忍不住用力拍了下桌子,愤愤道,“好一个卖国求荣,残害骨肉的弟弟!那个弟弟可还在?”
厌离此刻的笑脸倒是带了几分自得,想起那日逝世在诡计之下的白辉,他弯了弯双眸,“白辉已经过于谋反而被诛杀了。”
“那便好。”厉攘并不在意厌离提到白辉逝世讯时的开心,毕竟这般谋害自己亲生父亲的人,也算是自己的敌人,会有这样的反响并不奇怪。
这边两人洽商正欢,因着厌离是白琅的亲生儿子,厉攘便直接将人当成了自己人而不是外人,因而也没有刚来时的一触即发。
另一边承子诺的额头流下一滴豆大的含汗水,他将最后一根银针拔了出来,只见寄可倾的背部先前被银针扎进的处所都流出一道玄色的血迹。
承子诺用干净的布料将人背擦拭干净后便替人转了一个身子,盖好被子,随后更是拿起为人惊心熬制的汤药,一点点喂进寄可倾的嘴里。
看着寄可倾的面色渐渐红润,双唇也不似先前一般苍白。承子诺松了口吻,才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外间,一到外间便瞧见候在门口的那人。
承子诺微微眯眼看着那人,眼中满是警惕。他可不会由于是对方带自己进来而有所松懈,毕竟那群人里面也就这人认识自己和厌离,而且还能知道他们和寄可倾的关系。他不得不猜忌就是这个人把寄可倾给绑到这个村庄来的。
而厉邢看到承子诺出来便下意识地要就走进往,却被承子诺的大手拦住了,他转头不解地看人。
“男女授受不亲,不许你进!”承子诺索性一步走到了门前,站在门前拦着不让人进往。
厉邢瞪圆了一双眼,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辩驳,只是逝世逝世地瞪着人,打算将人瞪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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