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沉此刻头脑已经非常苏醒,他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了。
趁着晨光,苏沉抱起了妻子的骨灰盒,走到了护城河,他满目惆怅的看着护城河,从盒子里抓了一把骨灰出来,没有丝毫迟疑的撒了下往。
“夫人,安心的往吧!”苏沉含泪将一把骨灰撒进河中,看着那些骨灰和河水融进在了一起,他的心都沉淀了下来。
骨灰盒里还剩一部分骨灰,苏沉将它放进瓶中,贴身携带,这样苏沉会感到更加安心一些,就仿佛有妻子的陪伴。
他回到农舍,此时天已经亮透了,白擎泽找不到苏沉,在农舍里着急上火。
看到苏沉安然无恙地重新涌现在农舍,白擎泽心里松了口吻。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白擎泽接连说了两声。
“我答应参加你们。”苏沉将自己的意愿说了出来。
白擎泽立即眉开眼笑,拍了拍苏沉的肩膀,大义凛然地说,“好,非常好,那便跟我走,我带你往见寄可倾。”
苏沉抱拳,感叹一声,“那就有劳智囊指路了。”
说完,白擎泽带着一行人往寄可倾的住所往了。
没过多久,他们就到了。
“进往吧。”白擎泽见苏沉有些迟疑,催促了一番,苏沉便径直地走了进往。
屋里,寄可倾面相清雅的看着白擎泽他们一行人,就是这样的女子,被萧缙看上了。
苏沉调剂好心情,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
寄可倾走过往,将苏沉扶起,禁止他,“不必多礼,你是大明朝的忠臣,元勋。”
寄可倾不经意间又用余光瞥见了他腰间的瓶子,知道产生了什么,叹了口吻,惋惜地安慰他,“你也不必太过哀伤,往者不可留,逝者不可追啊。”
“是,臣明确。”苏沉答复,将腰间装着骨灰的瓶子一把扯了下来,收进了袖子中。
“厌离,你安排好苏沉的住所。”寄可倾转过火,叫来厌离。
厌离走过来,对着寄可倾点点头,又对着苏沉屈了屈身子,“苏公子,请跟我来。”
安排好住所后,苏沉道了谢,“多谢白将军。”
“苏公子好生歇息,在下先告辞了。”厌离倒上满满一杯茶,示意苏沉用茶,后退三步后便转身。
回到寄可倾的住所,厌离禀告道,“已经将他们安置好了。”
寄可倾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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