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纤细的,光秃秃的靶杆,宛如狂风暴雨中的树苗一般的在那里一晃一荡。
激烈的赛事让大家全身心的投入,高强度的射击动作让大家的肩膀似乎变得粗大了许多。只见,一个个的肩膀、臂膊和手腕又是酸痛又是僵麻,停下来后,一个劲的按揉着双臂,舒活着肩膀。有个别弟兄还在挨个的拉伸着手指头。看样子,大家都过瘾了,不在抱怨和念亏欠了。
俊俏的脸庞上浮动起一种幸灾乐祸,或者是格外欣慰的笑意,邓飞龙眉开眼笑,大声喊道:“大家玩得高兴吗?“
“高兴…高兴…“弟兄们应答起来虽是高亢洪亮,情绪激昂,但却七零八落,乱糟糟的一大片。
脆生生的笑了笑,邓飞龙洪声喊道:“大家现在听好了,一齐上去帮披靶员重新把靶标布置好。“
一听这话,大伙儿还误以为副连长还要继续考核下去呢?一个个的脸色顿然度得哭笑不得,胳膊和手腕都酸痛得不能活动自如,手指头都不灵活了,那还得谈得上射击考核。
看到弟兄们怨声载道,叫苦连天,你瞅瞅我,我望望你,磨磨蹭蹭的样子,就像叫他们扛**包去炸碉堡似的愁眉苦脸。邓飞龙不由得忍俊不禁,起先还生怕他们嫌配发的弹药太少,打不过瘾,却不曾想他们自告奋勇,要去挑战高难度的立姿射击侧身跑步靶,结果是眼高手低,力不从心,搞得一个个灰头土脸的,竟然像惧怕瘟疫似的厌恶起打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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