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酒坛子,也将那酒壶酒杯送去验了,送酒的人也还扣着,只等查明了发落。我管治不严,也难辞其咎。”青梅心里记挂的是魏欣的病势,只管拿眼角余光瞟魏欣,也不知她是否严重,这会儿还难不难受。
“发落自然是要发落的,欣丫头要是有个好歹,我绝不饶你!”魏老夫人盛气凌人,脸上隐然怒色。她有这个资本,儿子是国公爷,两位女儿都是宫里炙手可热的贵妃,魏欣又是要封郡主的人,这回魏欣遭受这般苦楚,她想要发落个民女还不容易?
青梅不敢答话,她进门后就碰着魏老夫人的一通怒气,这会儿只能看到魏欣闭目沉睡,并不知道她的境况。
她悬着个心,忍不住问道:“冒昧请问老夫人,魏姑娘她怎样了?”到底为了酒馆里的变故而羞愧,加之心里着急,一张脸有些涨红。
魏老夫人哼了一声不说话,青梅也不敢近前去瞧魏欣,着急之余难免怨魏老夫人的蛮横,祸事既已酿成,你倒是说个清楚呀!她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倒是旁边的国公夫人瞧不过,开口道:“太医已经瞧过,这会子没什么大恙。你先起来,四儿看个座。”
旁边丫鬟拿了圆凳给她,青梅站起身告个罪也没敢坐下。
魏老夫人神色有些不豫,眼风扫过国公夫人,道:“等欣丫头醒了把完脉再说不迟。”转而看向青梅的时候目光如刺,青梅无意中与她目光相触,竟是心中一惊。
魏老夫人似乎很厌恶她?青梅困惑。若是为着魏欣的事,人家正经的娘亲都没发作,她这个祖母这样为难愤恨却是为哪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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