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脑溢血,三年前就走了。”
两人面对着沉默了些许,最后宋关恬悠悠地叹口气,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逝者已矣。”
“嗯。”她点点头,准备收拾碗筷,没想到宋关恬站起来和她一起收拾。
“啊,不用了,我来就行。”她阻止他。
他却说,“既然吃了东西,肯定得干活,什么时候来学会客套了?”
说着,端着盘子去了厨房,哈延傅呼呼的站在原地,心道:五年后的宋神是不是脾气好了呢?为什么喷我喷得少了呢?为什么我觉得我的灵魂不怎么完整了呢?
“对了,今天你跟踪庄岳正的时候发生什么事了?”他在厨房里面问她道。
说到这,她赶紧端着手里的两只碗进了厨房,见宋关恬已经唣袖子洗盘子了,便也没客气,直接把碗放到水池里。
“宋神,我跟你说……”
哈延该了差不多十分钟时间,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宋关恬说了一遍,宋关恬听完没有马上回应,而是把盘子一个个搬到架子上,擦干了手,才问她,“你对这个左童了解多少?”
“她红的那阵我还没当记者,知道的和普通大众也没什么差别,不过记得叶哥提过她,似乎对她的评价不错,说她是个谦虚而且敬业的好演员。”
两人又回到了屋里,宋关恬直接拿着些米隶了院里喂鸡,两人就站在院中间闲话家辰的聊着。
“既然了解不多,你就多去了解一下这个人,是人就有主观情感,庄岳正与左童是同乡又曾经同效长,在一些事上的看法肯定是站在她的立场上想的,你是记者,必须得客观对待事件,别一股子冲动去做事。”
宋关恬站在院中间,慢慢地洒米粒,几只鸡围绕着他抢食,说话显得漫不经心,哈延复对他的话深以为然,“嗯,你说的对,可是我要怎么做啊?”
“你不是有个叶哥吗?”
“对哦,都把他忘了。”
叶轻康正在为下一场戏做准备,突然一个喷嚏打起来,响得坏害了剧组的人,“叶哥,怎么了?感冒了吗?要不先休息一下?”
他摆摆手,“不用,没事。”说着,揉揉鼻子,这该不是谁太想他了吗?
想法刚闪过,电话就响了起来,助手先接了过来,然后把电话给了他,“叶哥,是福哥打来的?”
叶轻康嘴角一抽:自己什么时候都成神机妙算了。
于是,接过电话,“喂,小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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