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英直接愣住了,许久没缓过神来。
“你若是也想嫁人,就告诉我,小姐定会给你找个好的,省的你说的偏心。”木青悠突然语出惊人,吓得白英忙摆手。
“不不,奴婢不嫁人,不嫁人。”白英一副见鬼的模样,不停的摇头摆手。
木青悠就纳闷了,有些郁卒的看着她,“难不成你们就这样不相信我?一个两个都拒绝?”
白英扑通就跪下了,慌乱解释,“不是,不是,奴婢能得小姐赏识是奴婢的福分,奴婢当时被小姐提为贴身丫鬟的时候,真的跟做梦似的,当时奴婢就想,一定要好好伺候小姐,这一辈子都陪着小姐!”
木青悠哑然失笑,怎么都是这样说,她弯腰扶起白英,“又不是嫁出去就不能在我身边伺候了。况且,以后若是你们嫁得好了,我就又多了两个人帮忙,而且作为妇人你们就更方便帮我了。”
这番话不仅是木青悠说给白英,也是说给躲在一旁的白英听的。
她早就看到柱子边上露出的鞋子跟裙摆了,知道是白英躲在那里,与其说是说给白英,倒不如是说说给双喜。
白英性子直,想事情少,但是却贵在耿直;双喜则是做事稳重,细心踏实,出去做事她更相信双喜。而且双喜的年纪大了,留在自己身边不合适,不如嫁与人,然后再带走。
结果白英听了,执着的表示,“那不一样!奴婢不管,奴婢不嫁!”
余光扫到柱子,双喜早就不在了。
木青悠重重叹了一口气,以双喜的性子,肯定能想明白,今日又听了自己这话,估计以她的性格过不了多久就会主动找上自己。
“我知道了。”木青悠说道,并未拒绝白英的好意。
果然,晚上临休息前双喜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决定,“奴婢决定,听从小姐的吩咐,但是这人,须得奴婢自己挑过。”
木青悠点点头,“这是应该的,到时候我把卖身契还给你,就从咱们院子里嫁出去。”
双喜跪在地上,抬起头来,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木青悠,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奴婢谢过小姐,知道小姐是为了奴婢好,奴婢也会尽心尽力的帮助小姐的,无论奴婢在不在小姐什么伺候,奴婢整个心都是向着小姐的。所以卖身契小姐不必还给奴婢,能从这个院子嫁出去,已经是奴婢的福气了。”
木青悠见她十分执着,面上没有说什么,心中却打定主意把卖身契还给她。
卖身契对于她本身来说,也许并不重要,但是以后嫁了人,有了孩子,她不希望有个无辜的孩子承担奴籍,一辈子低头哈腰地去伺候别人。
如果可以,她不希望用那一张纸去束缚他们。
“嗯,我知道,你先起来。”木青悠让她起来,细细打量着她。
只见她眼睛红红的,似乎哭过的模样,此时倔强的抿着嘴唇,眼神执着。
“人们都说我嫁与祁墨是高攀了,说我嫁过去就会自主掌权,全家做主,你认为呢?”木青悠这是第一次在丫鬟们跟前提起这件事,双喜一时一愣。
“白英,你也过来。”木青悠唤道,门外的白英就缓缓走了进来。
她把刚才那个问题又说了一遍,然后神色有些恍惚,幽幽道:“其实我倒是觉得前途渺茫……”
白英疑惑的蹙起眉头,双喜脸上带着凝重,显然猜出了些。
木青悠难得有耐心的解释,烛火下她的神色有些迷茫,有一种很无助的感觉。
“你们想过没有,祁墨明明看不到,却能得到皇上的重视,甚至还赐予他统领的职位,这在大庆朝是史无前例的。他无父无母,孑身一人,看似没有任何背景,但是没有人敢得罪他,甚至连凌云公主都不惧怕,当场就敢跟凌云公主吵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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