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狼神医,脑袋里难道不会想点其他事吗?给我上船,在船上规矩点,这家人知书达理的,一看就是书香世家,别吓着他们。”
“对啊。既然这家人知书达理,那我为那位老夫人治好病――那位老夫人肯定有头晕脑眩的毛病,那位小姐肯定要摘下面纱当面致谢,我不就可以看到她的容貌了吗?”朱方旦一拍脑门,赶紧飞一般跑上船去,去到那老夫人的面前炫耀医术去了。吴远明摇头苦笑,最后一个上了客船,吩咐船家即刻启航。可吴远明没注意到的是,不远处的人群中,一双妙目正在深情的注视着他的背影……
……
进了京杭大运河,行程立即变得平坦顺捷了许多,顺着运河一路北上,先过无锡,再过常州,再向上就进入镇江府境内,几百里路不慌不忙的走,才用了两天时间。从抵达杭州就一直没有好好消停过的吴远明也乘这两天时间狠补了些睡眠,闲暇下来就和同船那家人闲聊,得知那家人原来姓孔,长子名叫孔兴?,两个未成年的弟弟分别叫孔兴铭和孔兴虔,两个月前从山东到台州走亲戚的,只因包乘的船漏水只好在苏州换船,这才与吴远明等人在码头偶遇。不过在吴远明询问孔兴?一家为什么到江宁时,孔兴?竟然坦白的说是准备在朱元璋生辰那天到明孝陵前焚香祭拜,着实让吴远明吓了一跳――公然参拜前明太祖陵墓,那可是很容易被满清盯上的。
九月初九这天中午,船进了镇江府河段,河道关口的检查陡然严密起来,第一道关卡昌城镇关口处不仅有普通的河防兵把守,还有清军绿营和八旗兵丁联合把守,对南下的船只盘查无比严密。见此情景,鼻子比狗还灵的吴远明立即断定――镇江出事了!为了验证自己的判断,谨慎的吴远明先让客船靠岸休息,又派出心腹吴禄和金刀先行登岸,让他们到关口处去打听消息,同时让戴梓和王莹儿把火枪藏好,以防被清兵搜查出来。
吴禄和金刀登岸后不久,孔兴?从船舱中出来,客气的向吴远明问道:“吴公子,敢问一句,你为何让船只停驶靠岸?”吴远明拱手答道:“孔先生勿怪,只因我发现前方河防关卡搜查严密,我们船上女眷甚多,怕这些军队惊扰到老夫人与令妹,所以让船先行靠岸,让仆人先去打听原因。”
“原来是这样,多谢公子细心,在下这就去回母亲。”孔兴?向吴远明拱手一拜,迈着不紧不慢的碎步回舱禀报母亲去了。朱方旦又从另一侧的船舱中钻出来,神秘而又激动向吴远明低声说道:“世子,我看到了,我替老夫人治好了偏头疼,她的女儿果然摘下面纱当面向我道谢。五官虽然不是特别漂亮,但气质很好,我长这么大了,还没见过这么有气质的美女!”
“那你有没有对她说她有隐疾在身?要为她把脉诊断的话?”吴远明对朱方旦的这个坏脾气束手无策,只能没好气的反问道。朱方旦的回答出乎吴远明的预料,“没有。”吴远明一楞,怀疑的问道:“真的没有?我不相信狗能改掉吃屎。”
“真的没有!我如果骗你,叫我患上自己都治不好的阳痿!委靡不举!举而不坚!”朱方旦先委屈的发下毒誓,然后才陶醉的说道:“那位姑娘实在太端庄了,简直只拿用圣洁来形容!仪态不可方物!本来我很想说那些话的,可是在看到她的气度之后,我竟然紧张得连话都说出来,心脏都差点停止跳动,只好老实的说了些客套话就逃出来。”
“世上竟然还能有让你不好意思说下流话的姑娘?”吴远明也被朱方旦说得生出兴趣,不过知道自己将来肯定还有不少政治婚姻的吴远明很快压抑住冲动,耸耸肩去看吴禄和金刀打听消息的情况。朱方旦则是在旁边捂住胸口对天感叹不已――自然是祈祷上天能赐给他一个那么端庄秀丽的老婆。而吴禄和金刀去不多久就回到船上,吴禄手里还拿有一张告示,紧张的向吴远明说道:“世子,果然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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