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立宁来到乐都门外,却不想进去。
车夫见他出手大方,忙道:“您什么时候回去?我在这儿等您?”
盛立宁没说话,只是点一点头。
他穿戴整齐,迎宾的服务生并没有将他拒之门外,不过,倒也没认为他是难得的贵客。
衣香鬓影,歌舞升平,一切看起来,还是那么繁华热闹。
盛立宁站在大厅的一角,目光缓缓移动,扫视众人的脸。
侍应生过来问他喝点什么,盛立宁只是摇头,他什么都不想喝,只想离开这里。
待他出来,黄包车车夫一眼就认出了他,惊讶道:“先生,您这么早就回家了?”
盛立宁没啃声,坐上他的车,摆摆手示意他离开这里。
“先生,您这会儿要去哪儿啊?”
盛立宁想不出来自己该去哪儿,只让他继续随便绕圈子,那车夫心里有点发毛了。
他出来挣钱混口饭吃,可是这个时间,差不多也该回家了。
“先生,您还是随便说个地方吧”候不早了,小的也要回来了。”
盛立宁的反应慢了半拍,过会儿才道:“随便找个旅店,把我放下吧。”
车夫一听,忙道:“旅店怎么行呢?您这样的先生老爷,理应住在气派的大酒店。”
盛立宁倒不在乎,他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儿。
他身上有足够的钱,暂时还饿不死。不过,他现在就算不死,也只是一个无用的废人了。
…
夜已经深了,盛蔷薇仍是毫无睡意。
她很久没有失眠过了,今儿是个例外。
身后传来一阵细微的声响,盛蔷薇转身看去,只见韩东戈端来两杯酒。
“失眠的时候,喝点酒是最好的。”
盛蔷薇默默一笑,摇头拒绝。
“听话。”韩东戈凑到他的耳边,轻轻呢喃一声。
盛蔷薇接过酒杯,抿了一口,苦得直皱眉。
“这酒真难喝。”
“这是烈酒,所以劲儿很大。”
盛蔷薇闻言又喝了一口:“只有你们男人才爱喝这种难喝的东西。”
韩东戈微微一笑:“虽然难喝,却也管用。”
“我并不是想要喝醉,只是……”
韩东戈了然点头:“我明白,今晚对你来说,一定很难熬。”
“没有,我只是在想,盛立宁现在和谁见了面?”
“自然是壕青盟的人。”
盛蔷薇放下酒杯,转身,凝视他的眼睛道:“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有什么线索。”
韩东戈并不隐瞒,直截了当道:“钱的线索。”
壕青盟,一向行事隐蔽,但是就算他们藏得在深,也要有地方住,也要有东西吃,打点人员车马,这都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当初,他们甚至还想要偷走韩家的黄金,那么一大批的黄金,想要转运出上海,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盛立宁很聪明,他用了半年的时间,派人休整耗公寓,将黄金藏在那里♀么一来,既让组织的人放心,又让追查黄金下落的人,没了线索。”
盛蔷薇淡淡道:“是啊,他的确很聪明。”
对于韩家,他也可以算是机关算计了。
“他们需要资金周转,那就说明在组织之下,还有一条流通钱财的暗渠∫就是派人追查到了那条暗渠。”
盛蔷薇点一点头:“这的确是一个好线索。”
韩东戈压低语气道:“他们控制下的每一颗棋子,都可以随时随地地被舍弃。但是钱财,他们一旦咬住就不会轻易松口。”
“他们把盛立宁安排在银行做事,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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