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臂或许会废,不过正好同圣上说是因公负伤,讨得赏赐后,归隐乡间,至于你体内地罂粟之毒,只要你自己有恒心,还是有法子治愈的。”一番话说地有情有理,有声有色,老徐再看到顾连山对他缓缓点头,明着是已经答应替他隐瞒实情。
“老徐,你休得听这两个人一唱一和,顾连山是如何嫉恶如仇的脾气秉性,待他身体一恢复会得放过你吗,这会儿是因为看着你有点用处,才拿话来哄着你。”沙展见他两头摇摆动摇,气得破口大骂道,“洪颀长,此次若非你多管闲事,老子能够落得这步田地,你又不是皇帝老儿的鹰犬,又不是公门中人,管这种闲事,老子要是能够脱身,不会饶过你们一家。”
他越是气急大骂,洪颀长越是平静淡定:“老徐°可曾听到他的话,不会饶过我一家人,他又怎么会得放过你,听说你家里还有个老娘,沙展心狠手辣,这一路而来,上至塍老,下至无知婴儿,你看得他放过谁,今日你杀我容易,放他也容易,但今后还有多少人会得丧身在他沾满鲜血的双手之中,你自己斟酌。”这一番话说完,洪颀长全身脱力,喘得像是架破旧的鼓风机,肺里的气被咳出,连带着大团大团的血沫。
顾连山不知他究竟被伤及哪里,但也能看出他是支撑不了多久,急得一头的汗,
老徐呆立其中,根本不会动弹了。
一只手从身后,探过来,搭在他的肩膀之上。
不知从何时起,四周静得可怕,那呜咽般的树叶声,在不知察觉中,已经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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