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四条儿臂粗细的铁链将其束缚住,而蓬头散地沙展面容安详,在见到他时,居然还咧开嘴来对着他笑,那笑容,真的不是一般人地心理能够承受得住,充满了一种挑衅,像是在说,你未必能够将我如何,“囚车行程缓慢,不过最多两天,我们便能回到都城,这两天,片刻不得疏忽。”
“是,师傅,长思定日夜看牢这个恶贼。”隋长思令了他的命令后,果真是片刻都不离沙展一步开外,少年人秉着一股子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精气神,望着沙展的诸多表情,他还以的不过是两道硕硕目光,对待一个很快会死的犯人,反而没有顾连山那样多的顾虑。
有时候,知道地越少,人心里的恐惧反而会越少。
顾连山反复思量的是,沙展手中的罂粟怎么会得落在老徐身上,在这次围捕之前,他们两个可说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两类人,除非是早有人知道老徐会得在这次行动的名单中,而且更早地安排下这颗到最后才用的棋子。
只可惜,天算不如人算。
沙展手中的罪恶实在太多,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结果,这两天让人提心吊胆的押送路程反而一路无事,隋长思也是完全听从他的饿,二十四个时辰几乎不曾合眼,待都城的城墙隐隐在远处显出时,顾连山一回头,见到的是少年布满血丝的眼睛,隋长思见到师傅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略显羞涩地将头扭过去一点:“师傅,还有其他嘱咐吗。”
“没有,你做得很好。”
很快,一行人已经到了城门口,那里有个比长思更稚嫩的身影,不知等了多久,看到他们,眼睛一亮,已经飞扑过来:“师傅,师兄你们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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