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麓渝指了指吴韫:“还不是你个名字不走运,况且你和那个独青长还有交集∫真得说说你了,好好的教人家什么悬命术,搞得我们差点要命悬一线了。”
“那能怪我吗?一开始指这是用来防身的,我只是用操纵傀儡的,她最后用来杀人,真的不关我的事哈。”
“嘁,一个破线还有什么防身的,我是缠住自己,还是缠住别人啊。”
贾麓渝站起了身,正要走出门的时候,有一道血符拦住了自己。贾麓渝伸手,不料像被灼伤了一番,不自觉地收回了手〉实在那血符像是刚刚涂上去的漆一般,还未弄干,那血迹不停地在四处滴。搅得贾麓渝都不耐烦了,吴韫解释道:“这是凡人的血,我到阁楼上找人的时候,发现的,如果说是要很强大的巫术或是祭奠的话—用很多人,我数过了,死的只有三人。”
“那你不顺便把人抬抬?”
“我这不是着急吗?我可没那个闲工夫,而且独青长不是设了血咒吗?那必定是设了结界,我进去了,她不是发现了吗?”
贾麓渝道:“那这就不就好办了吗?要是凡人,随便找一个修为普通的都可以破了这阵,麻烦一点的就是得破了她的结界。”
“所以……”
“我来便是。”贾麓渝唣了袖子,左右看了一眼,并没有什么利器。
阎玉玺二话不说,将袖子挽了挽,抬头一挥手。法力撞击在了那血符上,霎时,那离奇诡异的血符便渐渐消失了‖那血都凝固在了上面,阁楼上发出了阵阵的哀嚎声,吴韫道:“这血符看来是镇住那些鬼魂的。”
“用他们自己的血?这方法还真是想得出来。”
吴韫道:“毕竟是自己的血,无论出了什么事情,自身都不会抗拒』要利用这一点,再其血上施法,设咒,痛苦的也只是献血的人。”
阎玉玺轻轻一划手指,豆珠大的鲜血涌出,他在地上画了一个小小的符咒♂声默念了一番,便对几人道:“赶紧走吧,我设法了,这里的尸首会消失的,灵魂自有人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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