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拈花白长须,含笑点头。
山匪一连五人皆败归本阵,这时才知对面来人好生厉害,再也不敢贸然造次。但他又堵着山口,让一帮弓箭手张弓以待,不使一人过去♀般站着,一时显出少有的平静。
正不知山匪阵中出现何事,只听一声连天大吼,夹着急速的蹄声,似排山倒海而来∨继江正待细看,哪里还来得及退出,山匪阵中一位彪形大汉,双手抡起一柄硕大开山斧,拦腰一斧直取张继江。
看那来势太过凶猛,继江不敢懈怠,急舞镔铁棍招架∧知刚及接触,自己双手却已麻木,镔铁棍何时掉在地上,连自己也觉察不出。
那匪一击得中,两马交错之际,将双手刀换成单手刀,右手紧抓刀柄铁环处,一个“大回环”,那刀雪亮一片,直向张继江上盘砍来。
两招之快,只在错马一瞬完成≮人正错愕间,救援已来不及,正危急间,余震两指一弹,一颗硕大钢珠,流星一般飞出,击在刀头铁片之上№奔跑的速度,加上钢珠的撞击,使那柄大刀好似施了定身法,变得异常缓慢,艰难地舞动。
那匪眼见得相遇之敌两招可破,殊料不知何处飞起一颗弹珠,那股大力击得他半身麻木,心下一时骇然,随马过去之后,慢慢回转身来,眼睛里面闪出饿狼一般眼神,在一众好汉的头上身上马上,电闪一般扫过。
他要找出使暗器的人来,能在一击之间,让他这般惊骇的,他一生只遇过两次,三年前死里逃生算一次,今日相遇又算一次∏股沉雄之力当真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了的。
正在他双眼死盯着,在好汉阵中搜寻之际,却听一声苍劲话音响起来:“臭小子还不来拜,更待何时!”
大汉凛然一惊,回首看时,两眼放光:“怎会在此处相遇?”
众人一看,说话的原来是副头领易明玉,不由闪向两旁,中间让出一条大道来∽明玉策马上前,昂然道:“行大义之事,我却为何不能在此?”
大汉滚鞍下马,当真扑通一声朝上便拜:“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易明玉端坐马背,以手示意道:“罢了,起来吧。”
那大汉起身,再次问道:“适才听师父谈及‘大义之事’,不知指的甚么?还请明示。”
眼前一切过于突然,余震正自想法要闯过山匪阵仗,不料易明玉却与他以师徒相称,正待征询,易副头领回身道:“老寨主,这就是我曾与你谈及的‘黑山莽’,虽有些猛浪,却有些根苗,是可造之才。”
余震道:“记得你曾与我提及此人,系你早年的徒弟≠年时教他一半,后来不知怎的就不见了°曾托人四处遍寻他不着,不料在此处落草℃是世事难料。”
易明玉道:“在我教的头几年,还算老实本份,后来我上山了,他没能跟来,就断了联系,大约是随了别人过活“几年都还平淡无奇,几年过后,竟然有些不认得。”
余震道:“所幸你记性还好,于沙场之上当面认出来,不然打来斗去,原来是他在做敌手,不管是胜是负,都是冤枉。”
易明玉道:“老寨主说得是。”转过头来,向那大汉道:“当初教你时,记得叫易忠泉,看去还算规矩,不似这般猛浪,你后来几年突然不见,却是去了哪里?”
那大汉道:“这是当初名字,如今被人唤作雷林∏后来那位师父改名的。”
易明玉道:“你父母可好?”
雷林黯然道:“早已不在。记得当初师父要求太严,做错了就得挨打◎心性不好,学甚么老是容易忘却,怕你责罚,便想法偷着上街玩耍,却被人哄走了。”
易明玉道:“是不是后来的师父?”
雷林道:“正是←悄悄带我离开村庄,不知走了多少路,最后是一座大山,那里山峰连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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