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重他人,这便是‘礼’≤有几人做到这个地步!”
众人见卫恒逐条夸赞海洪奎,正合了他心意,一起大喊:“还是少主说得好!”
陈六提醒道:“胡王,码头上还要装运货物,已然比试了许久,但请使人去将活计做好,不可失信了。”
海洪奎道:“多谢陈英雄替我顾念,此事不消得挂记,不致耽搁。”
回过头来正想着吩咐青衣汉,屋外众乡亲一齐道:“胡王不消得的,你且陪着少主∫等众人在此,还怕装不了货物,只消得唱筹的到场。”发一声喊,一哄去了,顿时码头上人潮如蚁,扛的扛,抬的抬,络绎不绝℃正是全民皆兵』船货物眼见着潮水也似涨满了全舱。
海洪奎大喜,高声叫道:“多谢众乡亲帮我,中午码头准备吃食,小可请客,各位务必都到!”
众人听说,齐声叫好,欢声雷动。
卫恒见海洪奎刚才说得诚恳,不忍拂了他的好意,便以“洪奎”相称:“洪奎人缘不错!难怪岷江码头如此繁忙,货商放心,生意昌隆。”
海洪奎道:“多谢少主!这些小事都是做人的本份,不敢相忘于江湖。”
卫恒见说,正色道:“既如此,洪奎,如何便要与那山匪会盟?”
海洪奎惶恐道:“此事也是偶遇,还望少主恕罪∫资历浅薄,眼光笨拙,一心又只在岷江,不知外界的变化』因听了商贾闲谈,江湖上有个会盟,声势甚大≡思做这水陆生意,少不得要与江湖来往,也未辨得好歹,一径去了,也怪小可猛浪,未作深究。”
卫恒语气转缓:“毕竟涉世未深,情有可原。”
海洪奎见卫恒如此说法,心下顿感释然:“多谢少主体谅!”
当晚,安排卫恒与陈六在码头上最好的房屋歇了。当日无话。
次日晨起,东边刚刚现出鱼肚白,一地江风微微在吹。但见码头俱是青衣大汉。陈六推开房门,向里间的卫恒道:“师父,码头俱是青衣大汉,正聚在房前。”
卫恒想了一想,许是海洪奎的主意。
此时,外面响起一片被压低的声音:“你看你看,门开了!”
海洪奎站在最前面,一见房门打开,便趋身上前,却见陈六刚冒个头,又进去了,不知他是何意,只得恭恭敬敬再等候。
过了片刻,陈六出来,海洪奎招手示意,压低声音问候道:“少主起床没有?”
陈六听不太清他说的是甚么,但从口形来看,大略猜得出来,立即走下台阶,海洪奎压低声音再说一遍:“陈英雄,少主起来了么?”
陈六道:“早已醒了◎在异地,未及外出,只在房中吸纳晨炼。”
海洪奎道:“待会儿少主出来,劳烦陈英雄禀报一声∫已吩咐飞鸽传书,要岷江所有码头的码头生,火急赶来谒见少主,以尽景仰的礼数♀是附近码头的一些码头生,昨夜已陆续赶到《些的还在路上。”
陈六抬头一望,约略两百来人,一律的青衣青衫青裤,体型彪悍,精神抖擞,俱是一等一的精壮汉子,便是放在任何一处,也是出色之人。
陈六道:“胡王客气,兄弟伙也辛苦了,赶了一夜的路,还候在这里。”他便站直身体,伸直手臂,朝那黑压压的一大片青衣人,连拱了几拱。
下面那群汉子,一起还礼问安。
陈六进去与卫恒说了≠返回来告知海洪奎,众人即时排好队伍,横平竖直,齐刷刷一片。
卫恒慢慢步出房门,海洪奎大声喊道:“跪拜行礼!”
只见青衣全数双手拱拳,高高举过头顶,单膝跪在地面,齐声道:“拜见少主!”那声音齐整豁亮,如同一道声浪。
卫恒朝四周拱拳还礼道:“各位好汉客气,卫恒却收受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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