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个人住那边吧。
早上被闹铃吵醒了之后,我去办事处关门,到办事处的时候,老麻子站在门口看样子跟等我似的∫叫了声早,“怎么最近都没见你呢?你怎么出来了?你不怕太阳啊?”
老麻子说:“怕什么太阳,好久没晒太阳了,我出来晒晒,快臭掉了。”
我说:“你一个做鬼的,你讲究这么多±,我还想问你来着,为什么办事处的这鬼都不敢出来,就你敢没事朝外跑?”
老麻子说:“我厉害呗!”
“切!我关门了,你快进去。”我说道。
老麻子颤巍巍朝里走,然后我看到他走到墙边上,之后跟我说:“你得罪了人了,看来来头不小,你叫帝君好好查查。”
我看着老麻子,“你说的是得罪鬼了吧?得罪人哪能满脸黑?你是不是也看出我印堂发黑了?”
老麻子敲了敲旱烟袋,“你那已经不是印堂发黑了,你身上笼罩着死气。”说完他颤悠悠的进了墙里。
特么的,都死气了?
我去将灯关了,站在门口琢磨了会,如果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还得去找司寇繁∫琢磨着将手机拿出来,给司寇繁打电话,他半天没接。
我只好折回去找业盛水,路上给他带了点生煎包和锅贴,反正都是肉馅的。
到医院开了病房门,业盛水躺在床上发愣,神情呆板像是被人打了似的∫叫了他一声,他目光收回来,叫了声姐』后他十分疲惫的抓住我,“姐,我总觉得身体不是我自己的。好像不是我的,有其他东西在控制他。”
业盛水这话倒是提醒我了。
我这几天会不会也是这个感觉?身体突然不是自己的,好似被人控制了。
总不会他也被鬼上身了?
我胡乱的想,一个大男人这么崩溃∫将早饭放到桌子上,“行了,别想没用的了,吃饭了。”
业盛水机械的将东西拿过来,对我说:“姐,我感觉好累啊,每天都好累≡从烧了一场大火之后,我都没有办法好起来了。”
哎∫叹了口气。
这时候司寇繁给我回了个电话,他语气带着些欣喜,“舍得给我打电话了?”
我说:“有事求你°过来帮我看看盛水,他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好似变了似的。”
司寇繁说行。
挂了电话,没一分钟,他就出来了。
我去。
“你光速啊你!”我说道。
司寇繁盯着业盛水看了一会,又看向我,他眼睛里的变换叫我看不明白。
“怎么了?”我奇怪的问他。
他说:“没什么,就是身体成长的状态,不用太的。”
我说:“你这肯定是敷衍我,一看你那个表情就是有事情隐瞒,你当我傻吗?”
司寇繁说:“不用管他。”然后他从口袋里拿出来个小纸包,纸包上面一个带子穿着,他将这个纸包挂到业盛水的脖子上,然后对我说:“这个记得,不要拿下来。”
司寇繁将这个纸包塞到业盛水的衣服里面的时候,我明显看到业盛水的眼睛的颜色变了下,竟然变成了红色,然后一闪而过,又变成了棕黑色。
我账折睛,又揉了揉,重新看过去,仍是棕黑色∫瞎了还是咋的?什么情况♀一天天的竟是诡异的事。
我朝四周看了看,谁玩镜子呢?反光反到业盛水的眼睛里去了么?
没找到光线来源。
业盛水显然情绪好了不少,好似有了个护身符,抬头十分高兴的说谢谢姐夫。
好吧,没怎么停过业盛水叫姐夫,这会听到了还觉得挺奇怪的呢。
司寇繁回头又看了我几眼,对我说:“你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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