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郝家赶过去的高级修士,哪怕魏武等人经过前一晚应战疲惫不堪,可因为有应援,那天晚上他们很平安的渡过了。
可天亮时,却都意志消沉。
独自在外的安乐,该如何生存?
她此刻,是死,是活?
郝未眯着眼睛,看着那缕阳光。
很多人,包括他自己,都曾认为安乐是个胆小,有点懦弱的人,可直到这一刻,他发现,最胆小的,是他自己。
……
郝未走了,葛无心也走了,房间里静静地只有我一个人的呼吸声。
我缓缓地蹲下身,抱着膝盖埋着脸≡子里什么念头都闪过了,最后都归于沉寂。
直到,从小腹窜起热意,我慌张地抬起头,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药效,要开始发作了?
我站起身,刚迈出一步,就因为腿上酥软跌在了地上,我不感到疼痛,只觉得越来越热,身上好似有蚂蚁在爬,又麻又痒,很想……很想要……
咬着下唇,我卷缩着身子勉强坐起来,试着呼叫啮和娼,想问问他们有没有解药,假如没有解药,这药的药性强不强,忍一忍能不能忍过去?
可是∫没叫时都能主动出现的他们,现在任凭我怎么喊都没有声息!
特奶奶个熊!
我难受地又倒在地上,煎熬地左右翻滚,这药效来势汹汹,想来他们为了杜绝郝未摆脱我,给我的药一定是很猛的,我之前想要靠忍撑过去的想法,果然是,蠢爆了。
再想想,我不是一直都挺蠢的吗,本以为自己变得勇敢一点了,变得强大一点了,到头来,还不是懦弱地不停地在逃避。
不肯面对任务开始时跟阎晟的分离情况,不肯面对郝未知道真相会对我如何,不肯面对我其实仍旧一无所有的情况,不肯面对,“重生”那一刻,我仍旧和一个飘荡的游魂没有区别。
活和死,其实也没有太明确的分界,有时候活着,真的不如死了!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时而痛恨时而感悟时而伤心时而……想念,那只鬼差。
想着他的样子,想着跟他相处的点点滴滴,想着他把我抱在怀里。
越是想,身子就越热,脑袋也热,跟发高烧似得,脸红眼睛也红。
男人,我要男人,我要男人……
我浑浑噩噩又强烈地渴望着,逼迫着我爬起来,跄踉地往前跑了两步,又软了下去,手本能地想要抓住一旁的柜子,结果将上面的东西扯了下来,砸在了我身上。
疼痛∶我清醒了一点。
然而这一点清醒,更加突显自己此时的不堪,我趴在地上,眼泪汹涌地往外溢出,将我捂着眼睛的手都弄湿了。
“阎晟,我好难过,阎晟……”我全身都在发抖,“不要走,阎晟,回来好不好,求你了,我好难受……”
“好!”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么地温柔,不真实地像在梦里。
有力的大手将我从地上扶了起来,我被眼泪覆盖的眼睛,朦胧地看着那熟悉的俊颜,看他粗鲁又尽量轻柔地抹去我的眼泪,看他亲吻我的额头,听他轻声说:“好∫不走!”
刚被抹掉的眼泪又汹涌出来,他笑着骂我一声笨蛋,然后用一件大衣包裹住我,在刚刚神志不清时,我的衣服已经被自己扯破,领子开了一大截。
不过,我现在应该也是神志不清吧,所以才会看到阎晟回来,看他温柔的对我,看他将裹着大衣的我抱起来,听他说这里不安全,然后直接从窗户跳了下去。
他抱着我飞,冷风将我身上的热度吹散了一些,可也让我更头晕脑胀,浑噩地想着这个梦真不错,永远不会醒来就好了。
我好似昏睡了一小段时间,直到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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