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在他心里留下太深影响,我只能这样消。
今晚月色真的很好,明镜一般清亮如水』是孩子们睡着后,整栋别墅愈发显得空旷寂静,让人莫名有种失落感。
胃里还在疼,忙了一天我才想起来该吃片药,刚去厨房倒杯水,桌上手机突然响了。
手心下意识握紧∮线移过去,屏幕上靳予城三个字刺激着心脏。
我们有三天没联系了←不打电话,我也较劲似的,一个字的消息都没发过。
僵了几秒钟,终是捡起手机』是电话接通的瞬间,白天苏曼安说的那些话也一并从脑海里冒了出来,一字一句清晰得仿佛就在耳旁。
“宛。”磁性嗓音略有些沙哑∫心跳几乎屯了。
记得刚认识时,他称呼我的全名,后来学着叫“小宛”,这些天,更是简化成了一个“宛”字,低沉柔转带着暧昧和亲密,也藏着点疲惫的感觉。
可以在苏曼安面前装得什么都不在乎,也可以在他跟前假装冷淡,可我心里再清楚不过,那种思念无时无刻不在,甚至一经触碰就会排山倒夯样将人淹没。
我想他〔怨他……
本以为分隔两地一段时间会让我们俩都静下来,可时间过去,一切好像并没有半点缓解的俭,结,反而是越系越紧。
“宛?”听筒里,熟悉声音又叫了一遍,我才低低答应:“予城。”
顿了一会问:“……这几天,还好吗?”
“还好。”他长舒口气,如释重负似的,声音变得清晰了点,“刚开完一个早会,想你了,所以,给你打个电话……没吵醒你吧?”
这话有些过于小心翼翼,我心里微涩,下意识握紧手机摇了摇头:“孩子们睡得有点晚,所以我还没睡。”
“这样。”
两个字,让人没法接下去,中断的通话让人莫名慌张∫搜肠刮肚地想找话题,可脑子里反反复复出现的只有苏曼安、纪夏这种触碰红线的字眼。
听筒里沉寂几秒,终于又响起他的声音:“前几天,听你那边刘副总说,你跟他们一起去锐视了,还见到了肖扬?”
靳予城会问这件事我是没料到的,不过刘副总会跟他报告我的行踪,这一点我倒是一点不意外。
“是,”我坦然承认,“我的确去找肖扬了,为了李茹的事。李茹怀孕了你也知道吧?她快生了。”
“这么说,你开始实行你的计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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