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开口向他说话,却紧张得发不出声音,他当时的形象看上去很恐怖,衣服上都是血,脸上手上也都是血,我几乎看不到他的表情。
他当时两手都持着手枪,垂落在身侧,他就那么直直的盯着我,一句话都不说,然后,他抬手把手中的枪口指向我们的方向。
我本能的就开枪了,先生,我开枪打了他,没其他的法子,那个时候我只能开枪,他中弹后倒在地上的血泊里。
先生,在我开枪阻止他时,他已经把警枪里的子弹都用完了,手中的两把枪都没有子弹。
但我当时不知道,我只能开枪,先生,我只好射他,他的枪弹已经空了,但我不知道。”麦克雷的声音颤抖着。
“那种情况下你没有选择的余地,你做的对,麦克雷警官。”纳尔森一边说着,一边走到麦克雷的身边,用手按着他肩膀又说道:“我也会这么做。”
纳尔森的安慰,没有让麦克雷警官情绪平稳下来,反而是像打开了一道心灵闸门,他用手抱着头开始呜呜的哭着,哽咽着不断的小声嘟哝着:“我射了他,是我射了他,我射了他。
傍晚上班碰到他的时候,我们还一起喝过咖啡,他有说有笑的,那时一切都很正常啊,我们还约好说,周末调班休息时一起去看托特纳姆的球赛,最后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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