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隙之际在后台也向那人询问了解决军队受瞧的良策,只是那人左右而言他,这才知那家伙也是半桶水,表面学问。
他这次学聪明了,一定要在台上逼问,烈火炼真金,是不是有识之士当场试过才知道。
外人不知,他们酒楼如此做法,一方面是为了吸引客人,另一方面确实是为上面招揽人才,只是他们的主子到底是哪位不得而知。
良策?后上台这位中年男人听闻主持人之言面色一僵,解决良策?他之前也不是没有想过,只是现在突然被发问,他一时间有些懵逼,随后他有些郁闷的想着:尼玛,刚才上台那人你怎么不问?那家伙可是随便说说就能免单还有礼物领,眼下想要免单恐怕要多费些口舌了。
这人的想法其实有些险隘了,这个论政环节本就是各抒己见,施展才华,让更多的人了解当前形势,说不得这酒楼里某个角落还坐着达官贵人,被这些官员赏识上门做个谋士也未尝不可,这人只看重了眼前的利益,实在难登大雅之堂。
思想上的狭隘也就决定了他见识上的短浅,那后上台之人想了片刻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策略。
“朝廷可以故意让出一些城镇,设计将吴三桂从云南引出来,然后将其剿杀。”那人眼珠转动着说道。
额!这?男主持人听得直翻白眼,你特么当平西王吴三桂那久经沙场的老家伙是那么好哄骗的吗?不过他还是把这人的单给免了,勉强也算是个策略吧。
只是他并没有让这人下台,反而把刚才第一位上台的青年也请回了台上。
“还是否有人有更好的观点?我相信在场的各位中还有很多有识之士,畅所欲言,来,有请这位公子。”男主持人正说着见楼上有位穿着华丽的公子缓缓走了下来,走的方向正是他们这边,他立刻招呼着。
那公子用手中的折扇在另一只手的手心敲了两下,上台之后也不废话直接说道:“我以为朝廷同吴三桂打仗,解决之要害就是财政问题,打仗所需的军饷、粮草、兵器制造,皆需要银子,银子从何而来?”
这公子不按套路出牌,却反客为主的望着对面三人询问了起来。
男主持人外加先前上台的两位都被他这句话给问懵了,几人脑中飞快运转,调动平日所学所见想着眼前这位公子的问题。
那公子见三人回答不出他微微一笑再次说道:“还是我来说吧,江南富在人皆知,朝廷可提前征收江南两年赋税,待战势平息,可适当减少江南赋税,如此便可轻而易举的解决朝廷财政问题,就看康熙皇帝有没有这个魄力了。”
说完之后这公子高傲的抬起了脑袋,俯视台下众人,他本以为此处应该有掌声,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人鼓掌,因为他这个想法实在是太大胆了,提前征收两年赋税是什么概念在场大部分人都心中有数,他们知道其中厉害,所以都不敢吭声。
“呸!这家伙简直满嘴喷粪,不知深浅的东西。”听到此处李富贵忍不住转头呸了一声没好气的低声骂道。
“李老板为何如此生气?”华少也听出了李富贵心中的怨气忍不住询问道。
“失礼了,你们三位有所不知,没错,江南是相对富庶,可是,我在江浙经营这么多年再清楚不过了,许多小商贩经营都须囤货,提前征收两年的赋税让他们怎么资金周转,没银子拿货又怎么能经营下去,此政令一出恐怕江南有无数家作坊倒闭,店铺关门,富商破产,江南经济也要跟着倒退数年。”李富贵一直做的就是江浙一带的生意,他最有发言权。
李富贵说完忍住起身掀开雅间的帘子冲到了走廊里,低头朝楼下大厅望去,他倒要看看是哪个脑残能说出这样不负责任的话。
康大茂、华少和江善存也跟了出去,走廊栏栅边四人同时望着一楼台上说话那位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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